“植物?皇家溫室裡什麼植物沒有,你說的能吃嗎?”塔莉婭問道。
“咳咳,不能。但是據說那是一種會流淚的植物,你不想看看嗎?”弗蘭茨嘗試引起塔莉婭的興趣。
“會流淚的植物,不會影響人的心情嗎?一聽就知道是一種悲傷的植物,又不能吃。”塔莉婭吐槽道。
“你沒聽說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彆人痛苦之上嗎?”弗蘭茨說道。
“弗蘭茨大公,你說錯了,是不能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彆人痛苦之上。”塔莉婭說道。
“現在我見不到那會流淚的植物,我就很痛苦。我要是很痛苦,就想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弗蘭茨邊說邊掐了塔莉婭的大腿一下。
塔莉婭吃痛求饒。
“那好吧,你說服我了。現在能告訴我,你要那些橡膠種子做什麼了嗎?如果你喜歡玩台球,還是象牙的好一些,橡膠做出來的太軟。”
弗蘭茨對台球有著不好的回憶,由於個子太矮,不得不被人抱著玩。
被人當抱枕,一點自主權都沒有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真臘,磅遜。
到達磅遜的安布羅修斯覺得自己被騙了,這裡哪裡是什麼港口,明明就是一個漁村。
周圍的真臘人都用驚恐的眼神,看著安布羅修斯一行人。
這些當地人的祖先本不是漁民,而是老實的莊稼漢,但是越南、暹羅接連入寇,導致田地荒蕪,民不聊生。
真臘官府武力抵抗越南和暹羅入侵,反而和土匪惡霸勾結,變本加厲盤剝百姓。
他們的祖先為了活命,跑到這個無人居住的海灘做了漁民。
官金潘官威還是有的,當即喝令一聲,將當地的小官嚇得坐在了地上。
“這裡以後就歸安千戶統領,你不要多事,小心丟了腦袋。”
那當地官員還是第一次見到二品大元,又聽說那五品千戶姓安,自然而然和國姓聯係在一起了。
至於者皇親國戚,為啥要來這窮鄉僻壤。小官一琢磨,很容易得出結論,這國姓爺長得如此怪莫怪樣,怕是被從金邊趕出來的。
這下小官想通了,立刻閉了嘴,反正他這地方也沒幾個人,這位安千戶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雖然安布羅修斯不滿,但是這些天主教的神父們卻是極為高興,他們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能有一個立足之地,這可是教會在東南亞的一大步啊。
要知道,這裡法國人來過,西班牙人來過,荷蘭人也來過,但是他們彆說據點,就是連個教堂都沒留下。
而且奧地利帝國一旦在此建立港口,那麼他們就能安心在真臘傳教了。
這些天主教的教士,一路上已經把磅遜的事情說給自己的同袍們,相信很快真臘境內的天主教徒們就會來磅遜安家。
安布羅修斯帶來的兩位軍官也十分開心,畢竟這也算是一塊小小的殖民地呀,他們也許會被載入史冊,作為奧地利帝國史上的第一批殖民者。
隻有外交官紮克爾憂心仲仲,因為他清楚奧地利此時既無在東南亞擴張的計劃,也無擴張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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