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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江縣的賭場都是黃家開的,清江縣大部分黑社會都是黃老五的好兄弟,調查組的同誌們隨便去找個攤販,他們都知道的事情。
群眾反映如此惡劣的一家人。
當地的縣領導居然開口閉口一個優秀企業家。
省紀委的同誌也來了,我們公安發現的情況十分惡劣,縣裡的事情由你們處理,我們公安口的事情,我們自己處理。
誰家的孩子誰抱走,誰家的稻子誰照顧。
詳情我已經和省委彙報過情況了,這次下去,一定要查個底朝天。
清江縣的天必須是藍的。”
一起參會的紀委吳副書記也起來講話,以示重要性。
“公安的同誌們分幾組配合我們,從黃家的所有關係網查起,黃家老大的這個區委副書記,到底是誰提拔的,誰推薦的,都要查清楚。
黃家老頭,退休前做了什麼事,給誰送了錢,編織了這麼大一張黑惡利益網,都要查清楚。
省委主要領導和我強調過,清江縣這幾年經濟跟不上,很大可能就是這群蛀蟲,把持了縣裡所有的經濟命脈。
嚴重破壞了正常的經濟生態,政治生態,哪怕這次把縣委縣政府一掃而空,也在所不惜,偉人說過打掃乾淨屋子再待客。
同誌們,馬上行動。”
李戰略走到吳副書記身旁,和他握手。
“老吳啊,我怕這種情況隻怕不是個例。
經濟正在快速發展期,各地都有黑惡勢力,如果他們隻是像東甌市江北新區那樣,都縮著頭,老實做生意,那經濟的活躍性就能有保證。
但是像清江縣這樣,正常的經濟生態完全被破壞,老百姓什麼都不敢做,做什麼賺錢,馬上就有人過來搶,不給還破家滅門,最後因為政府勾結不了了之。
長此以往國不將國啊。
我們兩個部門也要通力合作,為經濟建設保駕護航。”
吳副書記是中央很看重的一名乾部,省委一把手也屬意他接任紀委書記一職,李戰略和他談這個,也是以對等的姿態來談的。
其實在九零年代,紀委的地位很尷尬,遠不像二十年後那樣位高權重,在工作序列中重要,整個發展基調是一切以經濟發展為中心,這就導致了紀委很多時候查辦一些貪官,會受到經濟發展局勢的阻礙,比如原著中,李達康就很怕丁義珍的事件會引起投資商們恐慌,破壞了光明峰項目的進度。
現在的紀委,就算想查辦一個縣處級乾部,都要層層上報,由省委來決定,這不是誇張的說法,而是真實發生的情況,因為誰也擔不起破壞了經濟發展的良好態勢這個責任。
吳副書記在接到李戰略的電話後,馬上引起重視,自己帶了工作組就過來了,從紀委一把手沒親自過來,其實就能看得出來,這件事其實難度頗大,當然,也有可能是紀委現任一把手年齡大了,退休前求穩,乾脆讓副手自己去乾,乾好了他也有功勞,乾不好也能推脫。
但是吳副書記就不能錯過這樣的機會,因為他本來出成績的機會就少,事事都受到掣肘,雖然上層屬意他接任紀委書記,但也要他自己有點說得出口的成績。
所以,官場上很多奇異的現象,其背後都有各自的利益作為導向。
現任紀委書記求穩,想要安全著陸,對一些困難,得罪人的工作自然是能推就推,能躲就躲,萬一他原地退休在江東省呢。
副手吳副書記則是銳意進取,想要這個省委常委的好位子,做工作當然積極,李書記也希望自己快點做出成績,雖然他現在坐在省公安廳廳長兼任政法委書記位子上看起來風光無限,但是誰不想進步呢,要知道,政法委書記這個位子,如果兼任的是省委副書記,那當然比公安廳長要香得多。
而現在這個時候,經濟建設就是一切的核心,所以他們做自己的工作,必須要以經濟建設為由頭,比如反黑和抓貪官,都是為了經濟嘛,這是政治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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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一切祁同偉都不太了解,也沒興趣了解,他現在的職位隻是個副處級的副區長兼公安分局局長,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輔佐好他的區長好大哥,隻要好大哥坐上了區委書記的位子,祁同偉穩穩就能上位,至於那麼遠的全省大事,等他坐上了廳長再考慮也不遲,這個就叫屁股決定腦袋。
公
安的工作,實際上繁瑣又重複,尤其是派出所之間,老百姓事事都想叫警察來管管,他們又不了解警察的職責範圍或者執法程度,單純就是信任。
是的,咱們的老百姓實際上十分淳樸,身穿警服的派出所警察,其實就是政府的代表,祁同偉到任之後,整個江北新區的各所工作實績蒸蒸日上,乾警們的工作態度也是老百姓看在眼裡的,這信任度自然也是日益上漲。
前幾年,老百姓看見街上混混橫行,大白天小混混們站在馬路中間開會,車來車往他們都不管不顧,對派出所的怨氣自然越來越重,想乾事的民警們,又被現實的人情世故,甚至工作關係不斷掣肘,動彈不得,久而久之,他們也寒了心,不再主動乾活。
這一切,被祁同偉一個考核打分,交流任職的製度給徹底打破了,底層的乾警們開始看見希望,活乾得好,開會直接現金一捆一捆地發,做得好的,升,老老實實乾活的,也升。
想要調動的,也能基本獲得理想的調動,甚至於想躺平,不想多乾活的,也被調到了山區閒職。
這一連串變化,反饋到底層乾警和協輔警們,又被傳遞到老百姓眼裡。
老百姓們看著平時耀武揚威,牛氣衝天的混混被,被警察們抓著頭發押送過街,安全感和信任度自然蹭蹭上漲。
但是,由於過去的底子差,現在的時代科技和警力限製,還是有很多地方沒有被安全感覆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