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真正的鏖戰了啊”
北官未步歎了口氣,雖然他此時的狀態有著大幅度的恢複,但此時的他連最基本的武之力都運用不了,有的隻是堅實的軀體,或者說是殺傷力不高的拳頭。
噢對,如果硬要說的話,還有精神力。
太極小盾牌消耗的精神力其實並不多,所以一直到現在北官未步的精神力還比較充裕,但沒有武之力作為根基,唯一一個用精神力作消耗的魂溪也不可能用的了。
現在自己手上還剩下的唯一籌碼,就是智慧了。
目光冷靜的看向百米以外的皇權,因為自己的自創武式技的原因,他現在的武之力也隻剩下五成左右,而且技能也被自己的小盾牌硬生生破去,短時間內想再調動高階技能應該是不太可能了。
青璿級武器就更彆想了,沒有龐大的武之力作為支撐,這種等級的武器根本不可能發揮出全部力量。
當然,總比北官未步一個武器都沒有還是要好得多。
“該死的螻蟻!”皇權低聲的罵了一句,一口血沫子被吐了出來,仔細看的話裡麵好像還有半顆碎牙齒。
但這並不是讓皇權暴怒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自己堂堂高階龍騎士,手上還有著一柄青璿級紫金龍槍,品質絲毫不亞於異種元素的金元素武者,竟然被一個等級比自己低十級的毛頭小子給打的鼻青臉腫!
這要是以後傳出去,豈不是貽笑大方?!更甚者,這要是傳到同為龍騎士的同僚耳中,那自己以後還如何獨處?這還讓自己以後怎麼混?
所以,今日的恥辱,絕對不能傳出去!這個廢物,必須得死!
似是感受到了皇權此時歇斯底裡的暴怒,北官未步嘴角微揚,沒有絲毫的畏懼:“喂!皇權兄,臉沒事吧?”
“砰!”
隻聽見一聲巨響,北官未步隻感受到比賽擂台劇烈的顫動,一股洪荒暴虐的氣息朝自己席卷而來,隻是一次呼吸之間那個恐怖的巨獸就朝自己衝過來。
“呼”
飛速穩定好狀態,北官未步也是擺好架勢,現在的皇權非常危險,比他完全時期的時候更加危險,但也是最容易找到機會的時候,必須得抓住那一刹那的機會,否則自己不僅會輸,可能還會有性命之憂。
精神力從眉心處緩緩散開,沒有了魂溪控製,精神力散開之後就宛如風一般在四周飄蕩而出,雖然這樣不僅消耗大而且效率低,但對手接下來的攻擊必定是狂風驟雨的,沒有武之力的加持北官未步必須得通過精神力的感知來提前預判,否則隻需要挨上那麼一下,自己就得交代在這裡。
“來了!”
左腳向左踏步,但身體卻在下一瞬間向右閃避,一個類似於虛晃的身法,硬生生的躲開了皇權的奪命突刺,但還沒完,身體還沒站穩上半身便向地麵倒去,又是一個鐵板橋的動作躲開了淩厲的長槍橫掃,接著右手單手撐地,身體在半空中旋轉之間左腳正好點在皇權的右肩上,借力狠狠一踏便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但也就是這一下,也被皇權找到了機會。隻見紫金光芒一閃,一道凝實的能量匹練硬生生的轟在北官未步身上,北官未步匆忙之間隻來得及左臂伸到胸前硬擋,但即便是這樣,一道小小的能量匹練也瞬間讓後者進入重傷狀態。
深入骨髓的疼痛讓北官未步全身巨震,左手臂和小腹那裡皮開肉綻,甚至在左臂處的傷口已經深可見骨!
但也就是這一下,兩個人的距離再一次飛速拉開。
在地上狠狠地擦出數十米方才停下,北官未步此時已經疼得滿頭冷汗,太痛了,沒有武之力的防禦,隻是憑借著肉體防禦完全是以石擊卵,要不是有著好幾次對身體淬煉過的經曆,北官未步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會當場暴斃!
不能再被擊中了,隻是一個簡單的匹練就讓自己身負重傷,如果再來一下的話,今天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個場地都是問題。
看著正在緩慢向自己走來,但滿臉暴虐的皇權,北官未步勉強一笑,顫著聲音說道:“很想贏?那就試著來打敗我吧。”
說罷,便開始了接下來的逃生計劃。
看台上,冉魚皺眉看向重新坐下來的北官淨,問道:“小學弟這是怎麼回事?”
北一一也是有些疑惑:“我能感受到他還有比較充足的武之力,但為何他不用武之力來防禦?”
“用不了。”軒青輕輕歎了口氣,所有人的目光都彙集在他這邊。
軒青擔憂的看著比賽台上狼狽逃竄的北官未步,問:“淨兒,剛剛那麵小盾牌,是不是有什麼副作用?”
北官淨沉默了半晌,才緩緩點頭說:“以我們太極功法來說,剛剛那一招有著很大的副作用。它的效果非常強,如果是我來施展,那麼即便是軒哥,也會被我強行控製住並且沒有我的允許無法掙脫,但相對應的,我也不能使用其他任何能力,如果我將軒哥打飛,那麼你的武之力會有一半被我吞噬並且在接下來的十分鐘內任何防禦無效且無法獲得傷害增幅。”
“謔!這技能也太霸道了!”鳶尾一驚。
北官淨歎了口氣道:“這是我來施展,我的太極功法已經有過二次進化,而且我本身的實力要比未步強太多,所以才能這麼強。但未步不一樣,他才剛晉級,而且還是沒有進化過的太極功法,這就導致收益和付出完全不成正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現在已經被封印功法了。”
“功法被封印了?”冉魚一驚,說:“這怎麼可能?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會有自己封印自己的功法?”
北官淨點點頭,說:“靈武大陸何其之大,各種各樣的奇珍異寶比比皆是,更何況太極又是這些奇珍異寶裡最為神秘的存在,說是神秘,其實用詭譎更恰當,因為即便是我,到現在都沒有摸清楚這個功法。”
“那現在怎麼辦?”鳶尾指了指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