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當時那兩貨正得勁,李恒躲一鬆樹後麵,冷不丁昂頭“哦豁”一嗓子,聲音老大了,嚇得那對狗男女褲衩都來不及穿,慫壞了,慌忙掉頭就跑。
關於兩性方麵,大家特容易陷入思維誤區,總以為這年代民風純樸,思想保守。
其實不然,是總體保守,局部開放。
換一種通俗的說法就是:沒見識的和有見識的都比較保守,隻有那些半瓶水的咣當放開了。
要不然為什麼這年代私生子多呢?
不說彆的,就生產隊一組吧,一婆娘生了6個兒子,除了老大老二像爸爸外,另外四個都能在本村和鄰村找到相貌極其類似的男人,這他媽找誰說理去?
蓋因還是這年頭娛樂活動太少了,又加上改開這幾年傳進來了很多衝擊三觀的東西,床上那點事讓人津津樂道,總有人守不住褲頭鋌而走險。
老李家運道好,前幾年分山時抽中了上等簽,把挨著近、林木又多的後山收歸囊中,讓村裡人那個羨慕嫉妒的喲。
欸!一狠心他們就把後山的柴火偷偷摸摸給扛回了家。
倒是不敢砍經濟樹木,動靜太大,周邊住那麼多人呢,很容易被發現。
李恒進山還不到150米,就遇著了一隻野兔子,棕灰色,豐乳肥臀,目測起碼不下4斤。
本來嘛,山裡碰著野雞野兔是常有之事,畢竟這是地圖上鼎鼎有名的雪峰山,見怪不怪,沒啥好稀奇的。
可惱人的是,這兔子愣是有點瞧不起人,都他娘地走到五米開外了,這貨還在翹起屁股打洞,腦袋伸進土裡看不到,小短腿不停往外扒拉鬆土,簡直了。
奶奶個熊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感覺尊嚴被冒犯了的李恒頓時化身小李飛刀,bu地一聲,柴刀飛擲而出。
原本沒抱啥希望的,就圖一樂嗬。
但是…
得咧,好家夥!
可能是踩了狗屎運,也可能是老天爺覺得他重生這麼久活的太過窩囊,該吃肉了,正中野兔大腿。
野兔痛得呲叫一聲,撒腿就逃,但右後腿受傷了,一瘸一拐跑不快,沒二話,他立馬撿起柴刀跟了上去。
大概追了有300米出頭,野兔翻越一土坎時側翻了,落在了溝裡頭嗷嗷叫,被緊追不舍的李恒當場逮住。
叫你跑!
就你逞能!
老子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草還多,能跑過我?
他伸手四處捏了捏,瞬間眉開眼笑,滿滿是肉,怪肥。
“當!當!當…”
就在他喜滋滋尋一藤蔓捆紮野兔時,山的另一邊傳來砍伐聲,劈柴的聲音快而密集。
媽了個巴子的,這又是誰在偷咱老李家的樹?
帶著疑惑,李恒悄悄循聲而去,不一會兒就見著了罪魁禍首。
貓在一叢柴草後麵,當看清奮力揮刀砍伐的馬尾辮姑娘時,他不由樂了。
這不是老同學楊應文麼?
她齊耳短發,臉圓的跟個蘋果似的,個頭較高,足有165,身穿一套藍色勞動布舊衣服,踩著一雙爛洞解放鞋,那腳起碼有40。
說起上輩子和這姑娘的瓜葛,那是一本書都寫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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