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涵喵眼他肚皮:“放心,一定滿您意。”
“ok,那我走了。”
說完,李恒果斷轉身,頭也不回地下了樓。
用眼角餘光禮送他出境,肖涵忽地有些恍惚:
明明這次接觸很短,也沒太多曖昧,可她就是有種莫名的情愫,好像兩個人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很多。
還有,對於某些不可名狀的東西,兩人好像都心知肚明一般,卻又小心翼翼地維護著,沒有拆穿。
真是太奇葩了!
我肖涵就這麼不值錢嗎,就這麼被他俘獲了嗎?
他才僅僅主動一次。
她如此苦惱地想。
…
回到教室。
肖涵一直在敷衍著兩朋友嘰嘰喳喳地問話,直到倆朋友吃飯去了,她才轉著彎兒向楊應文打聽消息:
“應文,聽張誌勇說,陳家和李家鬨掰了,是真的嗎?”
其實張誌勇根本沒說過這話,她跟張誌勇也沒那麼熟,但不妨礙拉來做虎皮嘛。
楊應文好奇:“你為什麼問這個?”
肖涵彎個眉眼,意味深長地引導:“剛才那人拿走了我賠給宋妤的白色調羹。”
楊應文果然順著她的思路問:“你是說,李恒可能腳踏兩條船?”
肖涵適時裝出一副八卦的樣子。
楊應文想了想,搖頭說:“以前子衿在的時候,我和宋妤打過很多次交道,我覺得宋妤不是那樣的人。
就算李恒真喜歡宋妤,就算手段再高,她也不會那麼容易答應的。”
肖涵問:“這麼說,李恒和陳子矜還沒分手?”
楊應文先是點頭又搖頭,稍後搖頭又點頭:“不好講,按道理應該是鬨掰了的。
年初我在山上砍柴遇到了李恒,當時我們有聊到這話題,陳子矜給他捎了一些資料書回來,但都是偷偷摸摸進行的。
從這裡可以判斷,他們感情是出問題了的,至少陳家不同意他們在一塊。”
聽到這,肖涵心頭沒來由一陣放鬆:陳子矜對他還有感情,但陳李兩家大概率出現了矛盾。
“哦,對了,我想起一件事。”楊應文突然說。
肖涵充當最好的聽眾:“什麼事兒?”
楊應文掃眼周邊,見沒人才說:“春奶奶死的時候…”
怕閨蜜聽不懂,她換個說法:“子衿奶奶死的時候,子衿沒回來,這裡透著非同尋常。
還有,春奶奶出山後,子衿的爸爸送了一些沒吃過的剩菜去李恒家,但被他媽媽拒絕了。這事好多人看到。
聽說子衿的母親很氣,一股腦把菜全送給了彆人。”
肖涵眼睛明亮,“所以,陳家和李家百分百為了他們倆翻臉了?”
楊應文點頭:“應該是翻臉了,事後很多人背地裡也是這樣猜測的。還說…”
肖涵適當助攻問:“還說什麼?”
楊應文看著她說:“還說李恒和陳子矜一定是發生了最親密的男女關係,要不然陳家不會這麼決絕!”
剛才還為陳李兩家鬨掰暗暗叫好的肖涵,聽到這話後手指甲都快把褲腿摳爛了!
還真是個二婚男嗎?
我命這麼苦嗎?
肖涵心裡十分不舒服,一點都高興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