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誰說的!”感受到耳邊的溫熱,剛還假裝鎮定無比的肖涵臉又紅了,慌忙扭過頭,用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一口氣跑進了206班所在的教學樓。
望著快速消失的背影,李恒心裡沒來由地有些刺激感,和這腹黑又記仇的姑娘相處,不用擔心生活會枯燥無味,就是要防著時刻有翻車的危險。
…
高三緊張又忙碌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一不留神十天半月就跑沒影了。
期間鄒愛明和李團名因為語文和數學缺考,被班主任關在辦公室一天不許吃飯。
缺心眼和鄒愛明爬圍牆還是事發了,兩人被學校領導拉到國旗下,以立正的姿勢罰站了半天。
第二節課下課時,李恒帶著柳黎,還特意買兩雪糕去救死扶傷,沒想到被副校長抓了個現行:
“李恒,你是不是也想站上去?”
李恒慌忙搖手:“老師,我隻是來取經,想采訪一下他們站司令台是什麼滋味?”
副校長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皮笑肉不笑說:“你們215寢室全校聞名,我教了幾十年書,吵的見過,但你們這麼冥頑不靈的,還是少見的,我覺得你有機會上司令台。”
李恒無語,趕忙說:“老師,我真不想上司令台,我立即就走。”
副校長喊:“等下。”
李恒轉身看他。
副校長伸手:“把雪糕給我,你才拉肚子不久,吃那麼多雪糕乾什麼?”
李恒哭笑不得,原來說這麼多,就是想騙吃騙喝啊。
要這樣,早說啊,老子兜裡鼓鼓地,又不是請不起。
才把《頑主》寄出去不久,讀者黃昭儀又來信了。
信還是英語老師帶給他的。
沒辦法嘛,為了不暴露身份,他現在一切對外的信件往來都是填的英語老師家地址。
這次信的內容比上次少了兩頁,隻有2頁紙。
就這,李恒還是覺得有很多的了。畢竟隻是萍水相逢。
信的大致內容是:很感謝李恒給她回信,讓她覺得十分欣喜。
為了給李恒留下好印象,這回她簡單做了自我介紹,本質工作是戲劇學院的老師,同時也是京劇表演藝術演員,還兼職評論。
李恒看到這裡愣了一下,沒想到寫篇還把京劇演員給招惹來了。
看來之前的判斷還是比較準確的嘛,對方是個高級知識分子,素養很高。
再往下,都是一些交流內容。或者說,人家的姿態放得很低,是向他虛心請教方麵的事。
一字不落地讀完,李恒還是有這些蒙,你都是戲曲學院老師了,還是評論家,還向我請教個屁啊請教。
老子時間寶貴的很,現在沒空搭理你,他把信件丟課桌內,打算心情好、想起來了再說。
不過他顯然低估對方能耐了,就在信件吃灰第10天,《收獲》雜誌打電話來了。
還是廖主編親自打來的。
電話內容有倆:
一是《頑主》過審了,跟他商量稿費,還是以千字30元為準,然後對方就在等…
等什麼?
當然是等李恒會不會開口提版稅的事情了?
不過這次李恒沒有獅子大開口,畢竟隻是個小號,而且用完一次就作廢的那種。
當然,最主要還是考慮到巴老先生對自己夠意思,《收獲》雜誌對自己夠容忍,所以他這回關於版稅是隻字不提。
ps:今天中午高燒到39.6度,頭暈暈的,下午打了吊針才好點兒,現在似乎又反複了,頭很沉,寫的吃力,打算吃藥早睡,爭取明天恢複之前更新。讓大家久等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