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電話標準兩聲就通,“喂。”
“大哥,是我。”
“小米,這個點打過來,什麼事?”
“哥,李恒來京城了,剛剛子衿出門去見他.”陳小米沒繞彎子,把事情原委和擔憂說了出來。
講完,電話哪天許久沒吭聲,好會才道:“子衿已經是成年人,馬上讀大學,我們要在一定程度上尊重她。”
陳小米問:“如果今晚子衿不回來呢?”
陳高遠愣了愣,稍後講:“不會。”
陳小米又問:“子衿是洗完澡穿著新衣服出門的,兩人見麵的地點又是賓館,要是半天沒出門呢?”
她這話看似說得委婉,但哥嫂作為過來人,哪有聽不懂的?
陳高遠沉默,抓起桌上的煙和火機,點燃連吸了幾口才說:“要相信子衿。”
他這話說了等於沒說,純粹是安這姑嫂的心。
試問一年前,一無所有的李恒都敢把陳子衿抱上床。
一年後的今天,早已經功成名就的李恒就不敢嗎?
何況兩人正處年輕氣盛的年歲,何況相隔那麼久沒見了,待會要是**發生點什麼,還真難講
這也正是鐘嵐最惆悵的地方。
怕嫂嫂暴走發難,陳小米接話:“那行,先看看情況再說吧。”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陳小米內心湧現出一個聲音:你變了。
自打上次從邵市一中回來,她就察覺自己慢慢變了,變得有時候自己都覺得莫名煩躁。
結束通話,陳小米轉身安慰鐘嵐說:“嫂子,你先彆急,等子衿回來再說。”
鐘嵐聽了沒做聲,麵色陰沉。
賓館。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把此刻正在沉思的李恒拉回了現實。
他本來坐在椅子上構想接下來要著手寫的,不知不覺沉浸了進去。
“咚咚咚!”
等到第二次敲門響起,李恒起身快速打開門。
同期待的一樣,看到了門外相思已久的身影,陳子衿。
她容貌雋美,氣質清淡,剛洗完澡頭發還有些濕漉漉的,隨意地軟塌脖頸和肩頭,迎著西斜陽光的照射,發梢仿佛暈染出一圈圈彩虹。
上半身著一件天藍色碎花連衣裙,踩著一雙藍白色相交的板鞋,露出的小腳白皙修長,猶如瓷器一般泛著潔白的光。
重生過來,再次見到眼前俏佳人的年輕模樣,李恒腦海中不禁浮現出紅塵畫卷、千秋幾世、如煙若夢等詞彙。
感覺是那麼的不真實。
他輕輕說:“你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他的聲音不大,卻飽含情緒,聽在陳子衿耳裡好似暮鼓晨鐘。
一瞬間,她要見心上人的緊張之情不見了,絕美的瓜子臉上取而代之的是驚喜,凝望著他,玉潤的紅唇迷人欲滴,嫵媚的眼眸恰到好處地撞上李恒的溫暖笑容。
四目相視,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彷佛變幻了世界,恍恍惚惚兩人好像來到了星空之中,周邊寂靜無聲,萬籟俱寂。
這一刻,京城不見了,賓館不見了,煩惱不見了,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消失了一般,彼時兩人的眼裡除了對方,再也找不到其他任何東西一樣。
某一刻,如同雕塑一般靜止許久的李恒終於動了,伸出雙手,一把抱住門外的女人,然後一個滿懷把她攬進了屋,腳尖一墊,房門像生了眼睛一般精準關上。
當身前男人湊頭吻過來的時候,一年之久未曾有過親密接觸的陳子衿本能地想矜持躲避。
可下一秒迎著到他的真摯感情,想起兩人曾經花前月下的各種甜蜜,她猶豫過後就不再猶豫,而是堅定地立在原地,不躲不閃,眼神越來越亮,越來越沉清,越來越期待。
當他的雙唇觸碰到自己時,陳子衿像觸電了一般,從紅唇蔓延,周身上下瞬間沉浸在一種無法言說的美妙之中。
真的很美妙!
進入到一個妙不可言的世界後,陳子衿徹底放開了,雙手反抱住他,同他浪漫地擁吻在了一起。
青紅相映
纏綿良久
最後呼吸不過來的兩人終是鬆了開來,李恒捧著她的臉,親吻一下說:
“一年不見,我的老婆清瘦了好多。”
陳子衿微微仰頭,情意綿綿地說:“因為思念你。”
李恒歎息一聲,再次緊緊摟住她,“來之前我有好多話想要對你說,可見到你後,卻什麼都忘記了般,委屈你了。”
陳子衿就那樣明媚笑看著他,一臉滿足地沒說話。
李恒低聲問:“家裡知道你來了嗎?”
“嗯。”
陳子衿嗯一聲,想了想笑說:“估計有跟屁蟲。”
李恒秒懂:“你妹妹?”
陳子衿笑吟吟點頭,“她是個財迷。”
李恒從兜裡掏出一把錢,“你能不能反向收買她?”
陳子衿搖頭:“不用費這個錢,我既然來了,就不怕家裡。何況.”
說著,她把臉埋在他懷裡說:“何況我早就是你的人了,她們如果不要我,我就跟著你。”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欸!李恒把錢收起來,抱著她說:“我很慚愧。”
聽著他的話,感受著他的情緒變化,陳子衿抬頭親吻他一下,吻在他嘴唇上,深情地問:“還記得去年夏天嗎?”
“記得,哪能記不得。”
“發生了什麼?說給我聽。”
“你成了我女人。”
“你沒誘騙我,我心甘情願的,還有呢?”
“你離開上灣村來京城的當晚,大概清晨4點左右,你用紙包一塊石頭扔到了我家二樓。
紙上寫:我會等你,一輩子等你,是好是壞你都要來找我!”
聽他一字不落地說出自己曾經寫的紙條,陳子衿霎時崩潰了,眼淚橫流,伸手摟住他脖頸,情動地說:
“李恒,我愛你!”
“我也愛你!”
“我洗了澡,抱我去床上。”
“可是..這是白天,還有你家裡”
“我不管,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我們是分不開的!”
“好!”
李恒聽得心潮澎湃,幾個大踏步拉上窗簾後,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轉身來到她跟前,雙手探出,再次擁她入懷,低頭吻了下去。
都說久彆勝新婚。
過去一年長時間的分開,陳子衿的思念和期盼日積月累,此刻相會情郎時,所有的情感達到了新高峰。
隨著他的深入癡纏和熱烈,她沒有抗拒,而是像大海一樣寬容他、回應他,緊緊樓抱住他,發出了終於如願以償的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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