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178在南方都算大高個了,可來北方,呼!一般一般,比他矮的有很多,比他高的也有很多。
“咦,李恒,是那兩個嗎?”
就在李恒和張誌勇顧著說嘴時,眼尖的王潤文看到了一紅衣服女孩高高舉起一牌子。
牌子上麵寫:李恒!李恒!
名字很大,用粗黑毛筆字寫的。
紅衣服女個子比較高挑,足有170,長相中等偏上,但渾身上下有種不羈的狂野氣息,她也姓李,叫李然。
李恒曾不止一次懷疑,趙菁阿姨找個姓李的男人作為丈夫,是不是因為忘不掉李建國同誌的緣故?
前生,他和李然很熟悉。
熟悉到什麼程度呢,有一次聚餐後,她沒有像往常那樣遞一瓶水過來,而是把水換成了避孕套。
李恒當時一臉蒙圈,抬頭問:“怎麼回事?掏錯了吧?”
李然毫無顧忌地說:“沒有,同前任分手了,現在一時半會找不到床伴,我又有需要,要不辛苦你一下?”
李恒麵皮抽抽,“你換過幾個男友了?”
李然大言不慚地說:“沒細數過,七八個有的吧,你彆用這種眼神看我,我這人對男人的渴望如同新聞時事一樣,追求新鮮,膩了就換。”
對了,她的本質工作就是新聞記者,還愛考古。
李恒當時嚇得落荒而逃,爾後有好幾年沒有再見麵,直到她發來請帖說,要結婚了,才去現場參加婚禮。
那一次,他是帶著肖涵去的。
見到肖涵後,李然還大大方方開玩笑說:“我現在有點懂了,難怪你不稀罕碰我。”
反正呢,這妞不是什麼善茬,估計前前後後10個男人是妥妥有的,她老公後來和她爸爸一樣,體弱多病,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藥罐子。
“李恒?”
看著徑直走過來的李恒,李然晃了晃手裡的牌子,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問。
“是我。”李恒點點頭,然後跟對方說了電話裡的事,算是對暗語,然後又介紹了英語老師和張誌勇。
跟英語老師和缺心眼打完招呼,李然拉過身旁的眼鏡男人,“我大學學長,現在我未婚夫,孫愛民。”
孫愛民熱情開朗地向三人問好。
李恒跟對方握手的時候,有點同情對方,孫愛民他是認得的,李然後來結婚了,對方都沒結婚,據說後來經常帶隊鑽深山老林考古去了,對婚姻大事不是很熱衷。
李然家在城郊,甚至算得是鄉下,當李恒趕到時,天色已經快黑了。
“你、你是李恒?”趙菁在路口接他們,對人群中非常打眼的李恒詢問。
李恒笑著說:“誒,是我,阿姨好眼力。”
趙菁環繞她轉一圈,“我這算哪門子好眼力,你和你媽年輕時候有幾分像,我自是能認出來。”
接下來又是雙方介紹認識的過程,等到回到屋裡時,趙菁說:
“我已經做好了飯菜,你們趕了這麼久的路,應該餓了吧,來,快上桌坐。”
餐桌上有9個碗,6個湘菜,三個甘肅地方菜,有葷有素,很硬。
吃的也是米飯。
吃飯時,趙菁帶著李恒噓寒問暖了很多,當得知田潤娥向自己隱瞞李建國的病情時,她沉默了好久,最後歎口氣:
“潤娥還是老樣子,報喜不報憂,要是早知道建國身體不好,說什麼我也得回去看看他。”
李恒聽得暗暗腹誹不已,算了吧啊,我老媽子就怕你去看望咱老爸。
後來又逮著李建國被陷害一事問了許多,李恒沒有如實回答,隻是撿能說的說。
飯後,李恒三人去了裡間探望臥病在床的李力,也就是趙菁的丈夫。
見到有生人來看自己,原本昏昏欲睡的李力徐徐睜開了眼睛,盯著李恒瞧了許久說:“你是李建國的兒子吧?”
李恒點點頭,說是。
李力又瞧了他會,稍後有氣無力地說:“來得正是時候,他的兒子能來看我,我也算無憾了,無憾了.”
這話說得莫名其妙,李恒腦子裡全是漿糊。
直到半小時後離開裡間臥室,李然才幫他解惑:“我媽一直忘不了你爸,很多時候都是拿他當做備胎,包括床上那事也是,所以他總覺得自己白死了。”
這個他,指的是李力。
話到這,李然怕李恒不習慣,又補充了一句:“你彆見外,我說話就這樣,直來直去,不喜歡藏著掖著。
他反正臥病好幾年了,對於生死我們已經經曆了舍不得、死去活來、到現在看淡了,談不上什麼悲傷,你不要覺得怪異。”
俗話都說久病無孝子,李恒自然是能理解他們這家人的超脫和豁達。
趙菁幫三人安排了房間,沒在趙家睡,而是跟隨李然去了隔壁一棟樓,人家沒解釋為什麼,他們三個也懶得問,有個乾淨地方歇腳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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