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幫就不幫!反正弄疼的又不是她在乎的人。
輕哼一聲,沈月抬腳踩在拓跋靖的床榻上,身體前傾將布條在拓拔靖身後環繞,
這個姿勢從後麵望去,就如沈月彎腰擁抱擠進拓拔靖懷中擁抱他一般,
清冷的香氣環繞筆尖,
拓跋靖掀起眼簾,入目便是沈月纖細白皙的脖頸,
青色的血脈半隱在如玉的肌膚下隨著她呼吸的節奏跳動,呈現淡淡的青紫色,
鎖骨下,溝壑隱藏在交領之中,讓人忍不住生出想要窺探的美好,
微涼的指尖隨著居安動作時不時劃過炙熱的脊背,讓原本炙熱的體溫繼續飆升,滾燙的讓人不敢觸碰,
喉結上下滑動,拓跋靖碧綠的眸子越發深邃,如同一雙攝人心魄的綠寶石閃爍著妖異幽光。
他想,他知道居安為何名月了,
皎皎明月高懸蒼穹,美麗的皮囊讓人忍不住想生出獨占的心思來,
腰帶將纖細的腰肢勒的盈盈不足一握,拓跋靖抬手將手掌張開放在沈月脊背後比劃,
從拇指到食指,恰到好處的契合他的手掌,除開智慧,居安也是極為合適的伴侶。
指尖蠢蠢欲動,他輕笑一聲,將手下壓掐住沈月腰肢,
“嘶!”
腰上驟然出現的溫度讓沈月倒吸一口涼氣,手中拉扯著的棉布條收緊,拓跋靖胸口剛止住的血又再度冒出,
隔著衣衫,敏感的腰上軟肉依舊能感受到滾燙的炙熱,
後背手臂因為拓跋靖的動作難以遏製的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布條勒在手心,將手上勒出紅痕,沈月眼底浮現幽沉的暗色,
她抿著唇,嗓音平穩“鬆開!”
“你謀劃這個,謀劃那個,拚了命的想要逃回大景,可有想過回到大景後你的處境。”
拓跋靖低啞的嗓音透著蠱惑意味,掌心摩挲沈月腰肢,他刻意放軟語調用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沈月耳畔呢喃,
“居安,你以為那些個恨你的人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本王記得大景婚前失貞是要受人唾棄,沉塘的吧?”
拓跋靖宛若情人低語的話語伴隨著他呼出的熱氣落入耳中,沈月身形微僵,
拓跋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戳中了她內心不願去想的地方,
沒有她身邊的人裡應外合,拓跋靖不可能精準的尋到她在定遠王府的位置,更何況還有沈毓婉在一旁虎視眈眈,定然會借著這件事大做文章,
縱使她早已布下後手,讓沈毓婉再無翻身之地,可她被拓跋靖擄到草原也是事實。
清冷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無奈,但很快被她強行壓下,
沈月垂眸,目光與拓跋靖深邃的綠眸相對,粉白唇瓣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名聲而已,你認為我會在乎嗎?”
杏眸逆著光灼灼如華,眼波流轉之間迸發的神色讓人難以挪開視線,
“貞潔二字,於彆人而言是枷鎖,於我,它不值一提。
我若在意,它重於泰山,我若不顧,它輕如鴻毛,
好名聲如何?惡名又如何?我就喜歡彆人看不慣我卻還得衝我行禮的憋屈。”
說話間,她猛地一用力,掙脫了拓跋靖鉗製在她腰間的手,後退幾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扯過女婢手中的棉布,她站在拓跋靖身前垂眸一根一根擦拭著手指,
“名聲,嗬~”
上挑的尾音帶著些許譏諷,沈月豔麗的麵容清冷如霜,
她若是真的在意名聲,早死八百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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