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邊,
拓拔宇心腹踏入營帳的那一刻,厚重的簾幕輕輕搖曳,帶起一陣微弱的風,
拂過拓拔宇披散的長發,也撩動了懷中女子輕紗下若隱若現的肌膚,
“不是叮囑過無事莫要來找本王?本王如今可是在禁足。”
拓拔宇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眼神銳利如箭,
若不是一時大意中了拓跋靖的詭計,他又怎麼會被禁足?
眼底劃過一抹殺意,他手中的酒壺微微傾斜,混濁酒液沿著壺口緩緩流入他寬闊的喉嚨,發出“咕咚”一聲,
未來得及吞咽的酒水順著下頜滑進胸膛,巨大肌肉塊堆砌的胸膛頓時染上晶瑩的水光,
“王子怕什麼,您可是拓跋部落最出色的王子,可汗不過就是一時氣急罷了。”
拓跋靖懷中妖媚的女子輕啟朱唇,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她伸出纖纖玉手,輕撫過拓拔宇堅實的胸膛,眼神中滿是挑逗“正巧王子近些日子勞累,休養生息後戰前直接將那朱謹的頭顱割下。”
“哈哈哈好!割下朱謹那狗日的頭回來當夜壺!”
拓拔宇一手攬住女子的腰肢朗聲大笑,另一手則重重拍在桌案上,震得桌上的酒盞微顫,
笑夠了,他抬手,示意心腹稟告,
心腹這才敢出聲,將方才發生的一切哭告知,
拓拔宇聽完,嘴唇一咧,露出一抹惡意的笑“果真是有娘生沒娘養的,既然老三要找死,本王就幫他一把!”
拓拔宇將被禁足的怒氣全都記在拓跋靖身上,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拓跋靖被父汗懲處的模樣,
拓拔宇令人將消息捅上去後,讓人再搬一壇子酒來等拓跋靖被懲處的消息,
可汗營帳中侍衛出現時,拓跋靖橫了沈月一眼,
這個女人,實在是妖!
縱使他現在再怎麼想懲罰沈月的自作主張,但在可汗營帳的侍衛麵前,他不敢做出耽擱之色,
“來人,將居安姑娘送回營帳,若有差池,本王送你們去喂狼!”
吩咐完下屬,他打馬走向侍衛,正欲去可汗營帳,就聽侍衛高聲道“慢!可汗吩咐,讓三王子身邊的女人也跟著一起去。”
父汗要見居安?
拓跋靖心中一個咯噔,臉色陡然突變,
父汗向來喜好美色,見到沈月後還能挪開眼睛嗎?
又或是沈月會不會轉頭扔下他,投入父汗懷抱?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