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拓跋靖的動作也跟著停住,沈月舌尖抵著上頜,幽暗的瞳眸死死盯著拓跋靖的神色,額上隱隱滲出冷汗,
“乖乖等本王回來,若是再敢逃,待本王將你抓回來後,長刀從這裡哢嚓一下,讓你這輩子都再也跑不動。”
拓跋靖指腹對著沈月膝蓋用力壓下,唇角噙著一抹陰暗嗜血的笑“亦或許讓本王的小狗狗開開葷,一口一個,哢嚓哢嚓,想必也會很齊整!”
他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隨著他模擬的聲音,發出哢哧哢哧的摩擦聲,
“你在大景人眼中已經是本王的人,聽話,乖乖等本王回來將你帶回王庭,”
拓跋靖碧綠的瞳眸如狼一般,盛滿陰鷙,
沈月抿著唇,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冷汗漸漸將背後衣衫浸濕,她指尖朝著手心用力壓下,試圖強製讓慌張的內心平靜下來,
拓跋靖太狡猾,哪怕她隻是露出一絲破綻,也極有可能被他窺見端倪。
“怕了?知道怕就好,否則你那個女婢和靜安的姘頭全一起送去喂狼!”
拓跋靖唇角笑意陡然一變,沈月見他抬手探到自己身後,隨即身後辮子傳來拉扯感,
柳眉緊蹙,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發辮被一圈圈纏繞在拓跋靖手心,直至她微微側頭時已經傳來拉扯感,
頭皮陡然一緊,她被迫拽向拓跋靖,巨大的力道讓她整個人趴在拓跋靖身上,
堅硬的甲胄硌得胸口生疼,沈月屏住呼吸,警惕地盯著拓跋靖,
“拓跋靖!鬆開我!”
未等她警告的話說完,拓跋靖兀地低頭衝著她的側頸狠狠咬下,
尖銳的牙齒陷進嬌嫩的血肉中帶來劇痛,拓跋靖牙齒的力道大得像是要從她脖子上咬下一塊肉來!
養了兩頭狼,還真以為他自己是頭狼不成!
沈月瞳眸瞪大,以牙還牙拽著拓跋靖辮子往後扯拽,
斷裂的發絲纏繞在指尖,指關節因為用力泛白,
可拓跋靖仿佛感覺不到疼,依舊扣著她的後腦勺用牙齒磨咬她的脖子,
沈月疼得渾身冷汗津津,咬牙切齒警告道
“拓跋靖!你屬狗的不成!趕緊鬆開!否則彆怪我將你頭皮一起拽下來!讓你做個禿毛雞!”
不知是她的警告起了作用,還是拓跋靖咬得牙酸了,
當身後禁錮力道消失的瞬間,沈月立刻一腳踹在拓跋靖腿心,自己往後爬去將大半個身子躲在支撐營帳的柱子後,
拓跋靖望著沈月扒著柱子望著他的警惕模樣,目光落在她頸側滲血的牙痕,狹長的眼尾微挑,
探舌舔去唇瓣上猩紅的血跡,他狂妄的笑聲透著殺氣,
“居安,等著本王將朱謹的頭割回來帶給你!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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