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巴巴的命令軟糯,聽在朱謹耳中如同撒嬌一般,
朱謹喉間有些乾渴,仿佛方才那些酒水都白喝了一般,
他大跨步來到內室,並未直接將沈月放進床榻,而是抱著她兩人一同摔進軟榻中,
狹小的軟榻對於兩個人來說有些擁擠,沈月被迫趴在朱謹身上,如同疊羅漢一般將朱謹當成人肉墊子。
發絲滑落肩頭與朱謹撒在榻上的發絲纏繞,
密閉的空間,旖旎氣息彌漫,
沈月眨眨眼,望著朱謹近在咫尺的眉眼,喉間發緊“從提出喝酒開始,你就有非分之想!”
這個老狐狸!就會順杆子往上爬!
她就說嘛!為什麼好端端的提出來喝酒,又為什麼酒那麼烈!
合著都是為了讓自己進套!
“難道隻有我一個人想,嗯?”
小心思被揭穿,朱謹沒有半分羞赧,一手攬著沈月的腰身不讓她往下滑,一手卷著她垂落的鬢發,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阿月不想我,我可想你的緊,你對我始亂終棄那回,我沒有半分記憶,你可是有的,這與我而言,並不公平。”
從那次之後,他敬著沈月意思,從未逼迫過她,哪怕情不自禁有親熱之舉,也是把握著分寸,從未為難過她。
可肉在眼前一直晃,狼怎麼能忍得住?
朱謹薄唇因為酒意上頭變得紅潤,冷峻的麵容籠著緋色,鳳眸灼熱的盯著沈月,雖還未有動作,但那眼神著實算不上清白。
領口衣襟不知是因為方才的動作,還是某些人的有意而為之變得鬆散,
如今那搖搖欲墜的衣襟鬆鬆垮垮的掛在鎖骨間,露出精壯的線條,
斯文敗類!
朱謹這般舉動說不是故意色誘她誰信?
望著朱謹上下滑動的喉結,聽著他越發粗重的喘息聲,沈月咬著下唇,雙頰燙的如火燒一般,
側眸望去,朱謹卷著發絲的手已經落在臉頰之上,
粗糲灼熱的指腹時不時擦過柔軟的肌膚,帶來一絲癢意,
“阿月~”
纏綿的嗓音低啞,上挑的尾音透著意味不明的曖昧,
見沈月眼神飄忽,朱謹也不急,
手指一圈一圈的卷放著她鬢發,指腹時有時無的擦過她敏感的耳廓和臉頰,如同老道的獵人一般,放下誘餌等著獵物上鉤。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梅林沒有保持理智,梅瓣落在阿月眉間應當極為美豔吧?”
“其實我恍惚還是有些記憶的,我記得那日阿月也是這般垂眸望著我,扒我的衣衫”
“阿月”
“閉嘴!”
沈月忍無可忍,伸手捂住朱謹喋喋不休的嘴,渾身幾乎要燒起來,
哨話連篇的朱謹簡直跟妖精一般,這般不要臉的話他也能說的一本正經!
真該讓他的那些屬下來看看他的這幅德行!
“嘶!”
心中腹誹被掌心濕漉漉的觸感驟然中斷,
沈月倒吸一口涼氣,被燙一般抽回捂住朱謹嘴唇的手,
“你竟然!”
“我怎麼?”
朱謹狹長的眼尾微挑,笑的得意“我做什麼了?讓你如此驚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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