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底漸漸泛起紅色血絲,朱謹用手撐著桌案,冷峻的眉宇間戾氣縈繞,
“你當知道,帝王之怒,浮屍千裡!”
“臣妾謹記。”
沐傾雪伏跪在地,嗓音平淡,
整個人如同沒有感情的傀儡一般掛著淺笑起身,身姿在昏黃的燭光下拉長,她如同即將綻放於夜色中的曇花,優雅而美麗。
指尖輕輕滑過衣襟的係帶,沐傾雪眼簾低垂,雙頰浮上不自然的暈紅。
隨著係帶逐一解開,大紅織金外衫悄然滑落,堆積在她腳邊,
內襯薄如蟬翼,讓人曲線畢露,曼妙之處繡著栩栩如生的牡丹,
薄紗之下的肌膚在微弱的光線下泛著柔和如玉的光澤,
沐傾雪抬頭,目光與朱謹複雜的眼神在空中交彙,
赤足踏上紅衣,一步步朝著朱謹而去,隨著二人呼吸交纏,沐傾雪裸露在外的肌膚漸漸浮上誘人粉紅。
她仰著頭,玉指攀附在朱謹結實胳膊上,吐氣如蘭,
“陛下,臣妾伺候您更衣。”
燭光在沐傾雪指尖跳躍,映得她麵頰緋紅,眼中閃爍著異樣光芒,
隨著她的指尖動作,朱謹的衣襟緩緩敞開,露出他蜜色緊實的胸膛,
沐傾雪緊貼著朱謹,每一次呼吸噴灑在他胸膛之上,
熱氣上湧熏的她雙頰緋紅,呼吸燙的如煮沸的水一般,
下了藥的酒她比朱謹先喝,又比朱瑾多喝了幾杯,這會兒藥力上頭,在藥力的驅使下,她眼前出現朦朧之色,
恍惚中朱謹冷厲的臉變成了男裝的居安,她趴在朱謹懷中,仰頭望著居安精致的麵容,眼底浮現濃稠愛意。
藥是她費了許多功夫才尋到的,不僅有催情的作用,還能致幻,是南方花船上調教姑娘用的東西,
中藥之後,意識會變得昏沉。麵前之人也會變成朝思暮想的人,
為了聯姻嫁給不喜歡的人本就已經夠傷人,還要與不喜歡的人做著最親密的事,傷人傷己。
有了這個藥至少能讓她們短暫的幸福一瞬間。
沐傾雪眼神迷離的勾攬著朱謹的脖頸,癡癡笑出聲來:“我等你等了好久。”
沐傾雪眼底愛意濃稠,朱謹卻眉頭緊蹙,總覺得沐傾雪在透過他看另一個人,將他當成了另一個人的替身。
怒氣一瞬間升起,他剛想推開纏在身上的沐傾雪,卻不料眼神有一瞬間發黑,
眨眼間麵前薄紗覆身的人竟變成了沈月,
她媚眼如絲的望著他,吐氣如蘭:“疼疼我。”
身子一緊,**從心底開始蓬勃。
朱謹喉結滑動,原本推拒的手變成了回勾,將纏在身上的沈月往懷中按了幾分。
“唔!!”
敏感的喉結被咬住,朱謹悶哼一聲,呼吸漸漸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