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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繞了兩圈回來時,亭中已沒有高仲的身影,不過看著謝虞臉上的笑意,她心知此事成了。
禦史官職不高,卻是朝廷中人人忌憚的存在,他們剛正不阿,直言善諫,惹了一個便是惹了一窩,因此,沒有任何一個官員願意與禦史打交道。
高仲有謝禦史看顧著,便是朱謹想給他穿小鞋,都得收乾淨尾巴,
將謝虞送回謝府後,沈月立刻抓來高仲詢問,得知他對謝虞印象不錯後,便開始緊鑼密鼓地請媒人上門提親,
為了給高仲撐麵子,沈月特地請了閔郡王妃帶著厚禮隨她一起上門,
謝夫人本來對高仲年歲頗有微詞,但見沈月鄭重的態度,也順水推舟將這門親事應了下來。
高仲年歲不小,沈月想讓他早些定下來,也算是有了家。
謝虞名聲毀了許久,謝夫人也想讓她早日成婚,好堵住外人的口。
二人一拍即合,當即將高仲和謝虞的八字送去讓人合日子,將婚期商定在最近的臘月中,
凝香成婚,沈月拿出縣主府兩成家產給她做陪嫁,
高仲即將娶妻,沈月也不會厚此薄彼,
高仲一個大男人想不到的,沈月忙前忙後幫著他處理,
請了匠人將高宅重新翻修,四處張羅聘禮,置辦良田商鋪,采買下人,沈月忙得腳不沾地。
立冬後,來到納征的日子,
護衛抬著聘禮,敲鑼打鼓地跟在媒人身後,一路沿街吹吹打打,送到謝府,
成雙成對的珠寶首飾展示在箱籠之上,金燦燦的八寶對鐲足有兩指寬,更彆說頭麵耳墜釵環,珠光寶氣在陽光下閃耀,驚得看熱鬨的百姓嘩然,
“謔!高大人好大的手筆!看那盒子裡的珍珠!個個都有龍眼大小!”
“之前還道高大人家貧,如今瞧著,家產倒是豐厚得緊!”
“呸!你懂什麼,這些啊八成都是那安樂縣主的手筆,前些日子安樂縣主的貼身婢女出嫁,嫁妝足足有十二抬!壓得杆子都彎了!”
百姓們議論紛紛,一旁的鋪子中,一頭發花白的婦人手中的帕子險些被扯碎,
徐夫人陰鷙地望著敲鑼打鼓的隊伍,咬牙恨道:“我兒孤零零一人,那個小賤貨還想嫁人?做夢!”
“不守婦道!不知廉恥!那小賤人就該給俊兒陪葬!”
她轉身,死死掐住丫鬟的手腕,狠厲道:“你立刻去找人,讓他們抱著俊兒的牌位去謝府!害死我的俊兒!本夫人絕不會讓那小賤人好過!”
丫鬟臉色蒼白,忍著到嘴的痛呼,勸道:“夫人......高大人畢竟是五品京官,身後還站著安樂縣主......”
“五品又如何!本夫人替俊兒教訓不守婦道的賤人,合情合理!俊兒與她定了婚約那便生是俊兒的人!死是俊兒的鬼!”
夫妻不合,家宅不寧,支撐徐夫人的唯有心肝寶貝兒子,可她的兒子,卻年紀輕輕離她而去,
中年喪子,徐夫人一頭烏發一夜花白,整日以淚洗麵活在怨恨之中,
她恨謝虞命不好,克死了她的兒子,
她恨謝家卑鄙無恥,扣下謝虞,讓自家兒子孤零零一人!
她讓人盯著謝家,得到的消息卻一直都是謝虞無人說媒,
若不是今日突然想給俊兒親手買他愛吃的桂花糕,那個小賤人就得逞了!
想到今日出門前丫鬟的阻攔,徐夫人咬著牙關,眼底血絲彌漫:“本夫人不追究你們欺瞞本夫人之罪!現在,立刻去將俊兒的牌位請過來!否則本夫人將你們通通賣到下等的勾欄院去!”
徐夫人被恨意扭曲的麵容如惡鬼一般,丫鬟瑟縮著脖子,不得不應下,急忙鑽出人群往府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