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7日。/br中午。/br【返回程序異常……默認跳過。】/br【……】/br【成績結算完成】/br【本次評分90，等級為優秀】/br【獎勵：純白羽翼（優秀品質）卡片。注，使用卡片後需要通過練習才可完全掌握】/br【‘異種’試煉已結束，默認以當前評分作為最終成績上傳獎勵已發放。】/br重新見到半透明文字框彈出來，蘇明盯著看了好久。/br【入夢遊戲小貼士】/br【預防玩家沉迷遊戲厭煩現實，上傳最終成績後我們將暫時抑製玩家多巴胺分泌】/br【如玩家有惰怠、無力、眩暈、無食欲等為正常現象。】/br【預計72小時深度睡眠後，玩家大腦多巴胺分泌會趨於正常】/br“……72小時？”/br之前沒這麼久吧？記得都是6小時。/br強烈的倦意上湧。/br蘇明眼皮子也有一搭沒一搭的打架，意識逐漸模糊。/br“蘇明先生？”/br“……”/br安詩瑤回來了？/br應該是，但蘇明隻能見到虛幻的人影。/br7月9日。/br“咯嚓——”/br恍惚間，蘇明聽到誰在削蘋果的動靜。/br“啊，蘇明先生？”/br這是病房吧？/br視線上方是布著些許斑駁痕跡的格子天花板，床邊的安詩瑤則是並攏大腿，裙擺上墊著幾張抽紙。確實在削蘋果。/br但又不止是眼眶有些模糊的她。/br繆雪兒也在。穿的還是之前視頻裡看過的ol製服。/br“柏拉圖，你到底又瞞著我們在做什麼？”/br她也一樣，眼角泛著些許淚花。/br但更多的……咬牙切齒？或者說慍怒？/br“……”/br蘇明還是老樣子。/br睡醒之後精神很好，但關於諾艾莉亞尤其是瑟瑟部分模糊了很多。坐船任由諾艾莉亞送自己出來時應該懷揣比較負麵的情緒才對。/br然後現在卻隻覺得有些遺憾。僅僅是有一點而已。/br醫生的意思是，不管做多少檢查在這家醫院都隻能檢測出蘇明的身體比正常好很多。但爆睡三天這種情況建議去更好的醫院做深度檢查。/br7月9日。/br晚。/br不僅僅是繆雪兒從鷹國趕回來。/br安小熙也來了。/br安詩瑤說和夏夜打過電話，雖然說了會回來，但目前沒見到。/br彆墅大廳，能容納四人的沙發還是沒坐滿。/br“……”/br安詩瑤忙著在廚房熬皮蛋瘦肉粥，安小熙則是去打下手。/br就隻剩蘇明和繆雪兒隔著一個身位坐下。/br電視雖然放著，但顯然沒人在意綜藝節目上的人為什麼笑。/br“之前我就覺得你變很奇怪。”/br繆雪兒先開口了，“平時根本就沒有……也沒聽說你和誰主動打電話要做那種事。我以為隻是想做點變態的。”/br“……抱歉。”/br蘇明盯著電視畫麵。習慣性的從茶幾抽屜裡拿出香煙。/br“商人完全沒管工作，一個人背著你開車去的醫院。”/br“像她會做的事。”/br“她的肚子已經有很明顯隆起的跡象了。”/br“……”/br的確。/br之前睡覺把手搭在安詩瑤肚子上，是微微鼓起的。/br“柏拉圖，你就沒什麼想說的？你以為我們都是傻瓜？”/br“能讓你變成這種狀態的原因，不是生病。”/br“……”/br“就連我都能猜到，你覺得她會不知道？”/br“……”/br“我不明白。以前……在克依木鎮，你不是這樣。”/br“克依木鎮……”/br蘇明頓了下。/br再回想起來，好像已經過了很久。那時候的自己是什麼樣來著？/br“那時候的你，自從有了我之後。不管是魅魔、娼館、還是其他對你有好感的女人。都沒管過。”/br“隻是一門心思想給我打造能活下去的環境。”/br“我一直都覺得，商人和小個子，後邊的妹妹，你都有沒辦法的理由。”/br“柏拉圖。”/br“這次……你要是解釋不清楚，我寧願餓肚子。”/br“……”/br解釋什麼？/br諾艾莉亞壓根不存在。/br再看向繆雪兒，她抿著嘴……一直以來，她比安詩瑤更扮演著逆來順受的角色。/br但世界上，她的本質沒這麼逆來順受。/br記起來了。/br不管是安詩瑤也好，她也好。都是能在大事麵前展現出將生死置之度外的魄力。/br7月9日。/br深夜。/br安詩瑤忙著處理文檔。安小熙也在一邊幫忙做ppt。/br“網上說，胎位在下邊是男孩。”/br“朝上就是女孩。”/br“……”/br就這樣，她還能抽空聊天。/br封建迷信嗎？/br蘇明記得前幾天回來後做的一係列事。那是完完全全喪失感情將她們當做道具的思考模式。/br其實這也沒那麼難理解。/br從第一次進入夢境，第一天覺得殺人魔、屍體惡心，第二天就能大搖大擺遊蕩在外邊，後來能和散發惡臭腐爛的女屍同居睡覺。/br殺掉樣子完好，看起來和人沒差的殺人魔，也沒什麼心理負擔。/br再到第二次進夢境。/br幫夏夜洗澡，能直接捧著她的雙足這樣那樣。/br認為是遊戲的確會讓心態產生變化，但肯定不會一下子跨度變那麼大。/br再到七百年前，和雪兒一起。那時候已經知道不是遊戲了，仍然能砍掉城主的頭掛欄杆上。雙手沾滿鮮血也無所謂。/br期間的確有感情在。/br但那份感情到最後總會莫名淡化，思考偏向輕鬆的一方。比如，隻要把一切做好就可以走了。/br諾艾莉亞也一樣。/br真想努力到最後，哪怕她的小伎倆成功了，隻要自己開口說點什麼一樣能回伊奇亞城。/br無非是覺得沒必要。就在某一刻，忽然覺得沒必要再糾結，回去就好。/br再看向和安小熙圍坐在書桌邊的安詩瑤。/br是因為妹妹在吧？所以選擇普通款式的粉色睡衣。遮的嚴嚴實實，但也難免肚子那有些許隆起。/br“蘇明先生？”/br被一直盯著，安詩瑤困惑的回過視線。/br“工作很多嗎？”/br“沒多少，就幾個大訂單我得親自核對一遍。然後小熙幫我實時再做一下ppt文檔就好了。”/br“……”/br“蘇明先生是不是還有點困？想睡覺的話先睡就好啦。我一會就好。”/br“抱歉。”/br“？”/br“好好的情人節弄成這樣。”/br“哪有什麼情人節，都是資本家為了促進消費刻意製造需求。”/br“有沒有一種可能，你也是資本家？”/br“那蘇明先生就是和資本家臭味相投的走狗咯？嗬嗬，蘇明先生光記得我，那天有給小熙和雪兒妹妹她們打電話嗎？”/br“……”/br安小熙按著鍵盤，臉突然紅了。/br“小熙？”/br“臉紅的話，就代表不但打過，而且做了點難以啟齒的事？”/br“放心吧，不管有多變態，我都不會吃驚。畢竟是蘇明先生，早就和你打過預防針。”/br“……”/br“但是，雪兒妹妹那麼著急趕回來……結果不願意在這住。蘇明先生和雪兒妹妹吵架了？”/br那不算吵架吧？/br隻因為自己確實做的有點過分。本來對雪兒就缺乏照顧，頂多抽空去看看。/br所以，安詩瑤到現在為止沒過問自己爆睡三天的事。/br暫時先不說吧。/br製造需求和製造焦慮一樣。都不是什麼好事。/br7月10日。/br淩晨。/br很順利。/br這回不管是安詩瑤還是安小熙，都沒提分開睡的要求。/br更不如說是安詩瑤挽著妹妹洗完澡一起進主臥。/br但遺憾的是，兩人都穿的很保守。不像是要做什麼的意思。/br“……”/br蘇明就這樣左右手都被當枕頭使用。/br兩側都被寶寶食堂壓迫，真察覺不出多少區彆。硬要說的話……還是安詩瑤要成熟點。安小熙明顯很拘謹。/br比如，她們倆同時下意識伸手扒在蘇明肋部，手碰到，安小熙會最先縮回去，身子也稍稍往外挪動。/br但安詩瑤根本不會管，手繼續放在那。臉頰發燙也不會在乎，隻管貼近。/br“姐姐……睡著了？”/br不知道過了多久，左邊的安小熙小聲開口。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問蘇明，還是問安詩瑤。/br“應該睡著了吧。”/br蘇明代為回答。/br“嗯……姐姐這幾天都沒好好睡過覺。很擔心姐夫。”/br“現在又改口叫姐夫了？”/br“那……不管叫什麼，隻要姐姐在邊上，都一樣難為情。都怪姐夫，剛好前幾天做了那種事……我哪說的出口？”/br“正如你姐所言，我做過的變態事太多了。相比之下電話瑟瑟太普通了。”/br“姐姐也做過？”/br“……沒你做的那麼徹底。”/br“……”/br沉默少許，蘇明捏著寶寶食堂。區彆還是有的，一邊有米粒，一邊普通情況下沒有。而且形體還是有點差彆。/br“那個，我有件事……不可以往下滑！”/br“……”/br“姐夫，是不是又做過夢？又有新的……”/br理所當然都會懷疑吧？/br畢竟和她們都以模棱兩可的方式解釋過。/br“我是覺得，說不定就是姐夫的命運。”/br“我沒討厭姐夫這種能力。要是沒有的話……我也不可能在這。”/br“就是，姐姐的肚子……”/br“我想能幫上忙，不想姐夫和姐姐吵架……”/br“……”/br假如自己要和安詩瑤離婚，安小熙會難做吧？/br7月10日。/br淩晨三點。/br安詩瑤姐妹倆都睡著了。蘇明輕手輕腳爬起來。/br“啪嗒。”/br在一樓客廳點燃香煙。/br這麼晚，當然不可能隻是為了起來這個。/br微弱的火星照耀著麵前小小的身影。/br“大哥哥，好了？”/br“莫名覺得問的有點澀。”/br“大哥哥，心臟就會這樣想。”/br“……”/br從她的裙擺伸出尾巴，搭在蘇明肋部。/br都沒再說話。/br“你這是去哪逛了一圈？”/br夏夜的衣服有些臟，袖口被什麼東西割破。半乾半濕的衣服也散發出一股說不定的味。海水腥味？/br“海島市。”/br她收回尾巴，再看向蘇明。/br“大哥哥說的霧，小夜見到了。”/br“大哥哥，從和雪兒姐姐認識再回來，小夜就發現大哥哥體內殘留了找不到相性一致的東西。”/br“現在小夜知道了，是大哥哥說的霧。”/br“……”/br海島市附近這會也有霧？/br“嗯，不止有霧。還有大哥哥說的迷之生物，官方損失了一艘驅逐艦也沒能抓到。消失的無影無蹤。”/br“在海島市附近的海域，深度超過一萬米的海溝裡，他們發現了類似閘門的設施。”/br所以，代表什麼？/br“之前，有很強的能量脈衝出現在那周圍。小夜認為不論是霧還是能量脈衝都是因為有人打開過閘門導致。”/br“……”/br“大哥哥，小夜很難過。”/br“是嗎？”/br“雖然大哥哥是第一次要小夜電話瑟瑟，但是很難過。”/br“……抱歉。”/br“小夜，不要大哥哥道歉。”/br她坐到蘇明大腿上，後腦勺一如既往貼在胸口，仰起臉。/br“大哥哥說，做夢的能力不會有害，小夜才會放棄去研究。”/br“確實沒有副作用，這次是因為……我做了點不符合規則的舉動。比如，想提前退出夢。”/br“……”/br“也有可能，我本身就是真正的人渣。”/br“大哥哥，不是。是的話，小夜這樣坐，根據人類星宇理論不會沒反應。”/br海島市下麵的閘門是自己能提前回來的關鍵？/br在伊奇亞港口能力有限，水性好的異種頂多下潛兩三千米。再往下會因為壓強越大魔力損失越多，從而導致回不來。又因為霧氣出現在海平麵上，沒覺得底下一定有什麼。/br開啟的條件是什麼呢？/br如果還能回去……/br凝望夏夜略顯稚嫩的臉，她已經踢掉鞋子，晃蕩著裹著白絲的雙腳。/br“大哥哥，好像不會討厭小夜臭臭的。”/br這有什麼？/br之前下水道、橋洞也住過。執行任務的時候藏在泥坑裡一天也是常有的事。/br她有種魔力。就仿佛是在懺悔屋麵前，麵對沒受過汙染一心朝聖的小小修女。對安詩瑤暫時沒說的話，到她這完全不想隱瞞。/br“是嗎？大哥哥又出軌了。”/br說又還真是……完全沒錯。/br“並不是把事情推給大哥哥的能力，它真的會影響大哥哥喔？小夜兩隻眼睛都看到了。”/br“……”/br“她和小夜一樣，小小的，還是和安姐姐一樣，大大的？”/br“這是什麼問法？”/br“撿，小夜在意的問法。”/br“……”/br“喔，大哥哥果然喜歡大的。不過用人類的思維換種觀察角度，隻有小夜是loli。”/br“大哥哥要對小夜懺悔嗎？”/br“……”/br“大哥哥的懺悔，小夜全都會接住喔？”/br算是陰差陽錯？/br也許本來夏夜會積攢負麵情緒。然後再釋懷。/br但這回因為自己之前疑似失去感情的狀態……不止是難過，應該說是很擔心或者害怕之類的。/br也許被遊戲模糊化的感情，在沒重新遇到，沒再感受到就真的沒法記起。/br但懺悔什麼的……之前做過啊。/br白天結婚，晚上偷偷溜進教會瑟瑟。/br“臟臟的襪子，不要。”/br“嘻嘻……小夜偷偷拿安姐姐的襪子，不會被發現。唔，鬆的。”/br“……”/br“嗯……大哥哥想試著開閘門看看。小夜會幫忙。”/br“但小夜有條件。大哥哥不可以拒絕。”/br“……”/br“小夜，也要去。”/br其實，不用說也知道她會這樣說。/br“小夜去的話，可以讓大哥哥變得更被人崇拜。會有很多和小夜一樣的loli喜歡大哥哥喔？”/br“……”/br關於這點。其實不需要再幫什麼，咳，已經有了。甚至還有百族求偶的事發生。/br7月10日。/br早。/br“啊，今天就回去嗎？”/br住酒店的繆雪兒提前回來道彆。/br“嗯，女仆一直在催我。身為王族曠工會造成很不好的影響。”/br“那也是……但是，就……”/br安詩瑤瞥了蘇明一眼。/br“……”/br繆雪兒完全不看蘇明。還在置氣吧。/br等到她走，安詩瑤連忙扯了扯蘇明的衣袖。/br“蘇明先生，還愣著呀？真的不和雪兒妹妹說點什麼，矛盾會越來越大。”/br幾乎是被推出去。/br7月10日。/br上午。/br和繆雪兒單獨在彆墅附近的公園。有很多人晨練。/br“我就是討厭這種。”/br“什麼都會和小個子說，那我們呢？”/br“上次……我也沒有鬨彆扭，我還幫你讓商人的妹妹能留下來。”/br“柏拉圖你呢？你就一點沒有……打算分享給我的事。小個子比我們都聰明，但我不是有好好努力嗎？”/br“學著心胸寬廣，學著聰明點做事。”/br“……”/br“誰管你是不是借口，借口……也比什麼都不說好。”/br言至於此，和她說了。/br做夢會影響自己的心態、感情判斷。變得空有記憶而無法觸動。/br“但不僅僅是夢影響心態的原因。更可能是放大我的念頭。”/br“本身就無法拒絕。”/br事到如今再說什麼道心穩固，沒必要。/br“少露出這種表情！”/br“你以為我認識你多久了？！”/br繆雪兒突然站起來，咬著牙。/br“我……我不也是一樣！”/br“最開始根本沒打算要我，隻是故意看著我主動來……享受。”/br“我都知道！是很後麵才真的對我有興趣。”/br“就這樣直接說不就好了？你說了我才有辦法幫忙吧？我是會煩躁，妒忌。”/br“但在這之前，你以為我是為了什麼才睡了七百年？白癡、**。”/br7月10日。/br中午。/br隻有安詩瑤姐妹在家。/br“姐夫和雪姐姐應該沒問題吧？”/br“沒問題，雪兒那種也是刀子嘴豆腐心。”/br“姐姐也是咯？”/br“我哪是……雪兒那種獨有的少女感，我學不來。”/br“但雪姐姐也學不到姐姐的人妻感。”/br“胡說八道，哪有什麼人妻感？”/br說是這麼說，但安詩瑤不自覺勾起嘴角。用熨鬥燙蘇明的西裝。舉行投足都是溫柔型妻子的模樣。/br“……”/br安小熙在一邊吃布丁，偷瞄安詩瑤好幾眼。/br又猶豫很久，終於開口。/br“那什麼，姐姐。假如……我是說假如。”/br“嗯？”/br“姐夫還會有第五個。怎麼辦？”/br“……”/br安詩瑤動作頓住了。/br“第五個嗎？你呢？你會怎麼樣？”/br“我？我肯定……可能就譴責之後，接受。畢竟姐夫的能力就那樣，命運什麼的。”/br“命運嗎？”/br安詩瑤繼續熨燙西裝領口。/br“我不知道，等真的有再說吧。你很擔心？”/br“啊，就隨口問問……”/br“有時候我也很奇怪，蘇明先生再怎麼打扮也隻會普通的帥氣。你要是想找彆的……那麼多追求者說不定能找到各方麵都不錯，也確實喜歡你的。為什麼從沒打算過呢？”/br“……唔。”/br安小熙摸了摸臉頰，有些不好意思，“是很奇怪啦。但就是……看到彆人故作紳士我就會想姐夫要裝紳士比這個像太多了。而且很帥氣。看到彆人很禮貌，我又會想還不如姐夫沒禮貌的時候。就好像總會找借口證明姐夫就是最好的。”/br“所以，假如有五個……離婚也不會幸福。找不到替代品。”/br“姐姐？”/br“說笑的。蘇明先生應該不會這麼過分，上次把我弄哭……說過因為是你才沒辦法。我理解，畢竟你現在也變得和我一樣有魅力了。”/br“真的可以自稱有魅力嗎？”/br“女人就是要有自信。像你這樣一遇到不是獨處的時候，就不敢穿澀情內衣不行。”/br“姐姐不也是……昨晚躺下之後就裝睡。”/br“才沒裝睡，我本來就困了。”/br“沒有女人會在那種情況下一下子秒睡。而且平常絕對不可能隻是手搭在姐夫肚子上這種程度，姐姐的睡相……我知道。”/br“……”/br安詩瑤雙頰微紅，又瞪了安小熙一眼。/br“那來說說吧，情人節那天蘇明先生找你做過什麼？”/br“……什麼也沒有！就普通的聊天！”/br安小熙也臉紅了。/br“普通、聊天？真的普通嗎？你猜姐姐有多了解蘇明先生？”/br“謔謔，讓姐姐來猜猜看。”/br“是不是在電話那頭要求你解開扣子，讓你想象……”/br“……”/br安小熙臉紅透了。為什麼能說的一字不差？/br但話再說說回來。/br作為第四個的自己，是因為有妹妹的身份在……才被接受的嗎？那如果不是妹妹呢？/br沒真的說出口，第五個現在就在冬市，就在酒店裡。/br好消息是她似乎沒打算立刻做點什麼。/br壞消息是，這種情況不可能一直維持。要怎麼做呢？先讓姐夫和她見麵？/br可什麼都沒幫上，她好像也沒多想見麵，促成相見……姐姐會變成冰雕嗎？/br7月10日。/br下午。/br【今天還會回來嗎？】/br安詩瑤沒等到蘇明回來，發消息問。/br【會，但可能要到晚上八點了。】/br晚上？/br她想了想，晚上最後一班飛往京都轉機的航班就是八點半。也許，正在冬市機場附近開了房敘舊吧。/br沒什麼過意不去的。/br畢竟蘇明人經常在冬市，而鷹國那邊隻有少數時間才會去。/br妹妹明天也要回去。畢竟她報了音樂課，得去上課。今晚……不行的話就故意空出距離，側著睡好了。/br電視劇裡有個劇情是當著有好感的主角麵服下助眠藥，也可以這樣。/br公司的大事小事其實都交給她認為有能力的人了，除去和國外對接的大項目沒多少需要她做。/br想單獨出來走走。隻是因為……第五個。/br如果有的話，以蘇明先生的個性會直接說吧？沒說就沒有。/br“你懷孕了嗎？”/br“……”/br被身材非常好的女人攔住，安詩瑤盯著對方的瞳孔看了好久。/br眼睛是呈現些許淡綠的顏色。/br“這段時間我聽了學了許多，大概明白你是他的妻子當中最有話語權的。也隻有你懷孕了。”/br“……”/br很漂亮。/br臉足夠可愛，但又非常冷淡。眯起眼睛有種說不出的壓迫感。身材比自己還好，但選擇穿自己非必要不會去穿的jk。/br畢竟很像高中製服，在家裡隻為了那個穿還好，外出就會覺得羞恥。有裝嫩的嫌疑。/br“你是？”/br“被拋棄的工具而已。很高興認識你，沒被拋棄且與他合法結婚領證的正妻。如果不想他變成冰雕喂魚，平靜的與我聊聊如何？”/br明明是酷暑節氣。撐著傘也覺得很熱。/br但安詩瑤就是突然覺得很冷，指尖甚至有些凍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