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好今晚就和派蒙一起到守衛駐紮點乾票大的。
簡單殺了幾個守衛。
“帝都人手都有你手裡的家夥?”
派蒙視線緊盯著蘇明手裡發光的哲學之刃。
“那沒有,世間僅此一把。”
“呼……要帝都的人人手一把,會嚇死人。”
眼見守衛越聚越多,派蒙拍了拍蘇明肩膀,“這裡就交給你了。說實話……我很少把後背交給彆人。上次還是我師父。”
他走了,隻留下幾個他的心腹。還算不錯的心腹。
12月22日。
淩晨兩點。
守衛駐紮點火光大冒。
“蘇明老大……”
派蒙留下的心腹啥事也沒乾,就呆呆的望著蘇明進去又毫發無傷的出來。
“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把這地方守好。誰也彆放下來。”
“是!”
“……”
“蘇明老大也太變態了吧?”
“我都沒看清,門口那幾個小子就沒了……那把粉色的刀到底是什麼啊?”
還能聽見他們在議論。
蘇明也想知道,為啥拿出來的時候是幽藍色,沒過一會就變猛男粉。
算了。
反正這樣就算把事情做完,洗洗回去吧。
12月22日。
早。
衣服上全是血,蘇明打算先去酒館換身衣服,順便洗個澡。
“是我洗澡,不是你洗澡吧?”
“哥哥隻把我當小孩子……看了也沒關係。”
“不是這麼個道理。”
“那就是哥哥把我當女人,要和朵朵……那個。唔……”
“更不是這。”
“可是……梅妮小姐說過,男人隻有對女人有興趣,才會……”
視線在看哪啊?
“我自己洗,你出去吧。”
“對不起,不看了!”
“……”
朵朵越來越難管了。又不知道是誰告訴她的,衣服脫了,但黑絲沒有,啪嗒啪嗒到處踩。
小山坡也有小山坡獨特的魅力。
嘶。
說真的,一年之後要咋辦?自己早就沒在這。
要當出生負心漢?
蘇明還在思考,小山坡又不知不覺貼在後背,故意蹭。略顯拘謹的花蕾清晰可查。
“我、我存了一筆錢……哥哥要我的話,都不用養……”
“誰教的?”
“……”
“不說就沒一年之後的事了。”
“……唔,梅妮小姐。”
“……”
真是,大早上剛乾完活回來弄的一肚子‘火’。
“我隻是隨手帶你出來,其實沒必要感激到這程度。”
蘇明一開口,背後的手頓時停住了。
“……”
漸漸地,開始有抽泣聲。
“我還沒說拒絕吧?”
“……”
又勉強停住,稍稍轉過視線就能看到淚汪汪的雙眼。
“如果你確定不會後悔,哪怕我現在可能還沒把你當真正的女人看……就進浴缸。”
“嘩啦。”
毫不猶豫的進來。
“行了,我也幫你洗個澡。”
正經的洗。那雙眼睛就滴溜溜的還帶著淚,一眨不眨的盯著蘇明。
“哥哥……願意讓我看正麵了。”
“我是男的。”
“腳……”
“慢著。對你來說還太早了。”
蘇明已經懶得問是誰教的。已經無所謂了。
“窩、窩也是哥哥的女人……!”
“……”
這才哪到哪?
蘇明的良心越來越痛。雖然真的隻是正常的幫她洗頭,但這會她又抱過來……小山坡貼著。
早知道就不救了?
也不對。
要怪隻能怪自己的道德底線太低。太出生。隻能說,至少現在就算看見濕噠噠的黑絲也沒要她做什麼。
12月22日。
上午。
在守衛駐紮點那大獲全勝之後,剩下的事蘇明就沒管了,那些有派蒙去做。
接下來補個覺。
“哈……”
不。
在補覺之前,得把在酒館留著的火氣釋放。
“不僅僅是老板娘教過,你也教過吧?”
“……嗯。”
“你覺得很有意思?”
“明先生會高興的話……我想教她。”
“這麼說,你很會?”
確實很會。同樣是黑絲旗袍,和朵朵那種前背身材帶來的視覺衝擊完全不同。
看著就非常有彈性的大腿,親手碰到更是無法用言語訴說其中奧秘。
“……”
她的學曆都不用查。光是見到褲襪的光澤就知道在狀態。
12月22日。
中午。
有點奇怪。
“可以……就這樣嗎?”
即便結束之後也不願意分開,之前聖女沒這樣過。更多的是會輕手輕腳爬起來忙些彆的,比如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
“我想,和您說。”
“我不是單純的因為不想給您困擾,才想去自首。”
“……”
那還有啥?
話說,真的會懷孕吧?
聖女看起來並不像小夜她們一樣,體質特殊。就是正兒八經的普通人類。這幾天完全沒再想過外出。
“我……”
她的臉頰有些扭曲,看起來很痛苦。
“如果說不出口就算了,我對挖掘彆人的痛苦沒興趣。”
“正是因為您……是這樣。對我始終都非常溫柔。”
“……”
到底有啥?
神殿的經曆?
她是廚,那就不可能是那方麵的經曆。親情?朋友?還是什麼?
“不叫娜塔莎……娜塔莎是……”
“……”
“編的。”
名字是假的嗎?
“您以前……”
見到她的眼眶溢出晶瑩,牙關止不住的發抖。
真彆說了吧?
“會叫我,小薑。”
“……”
蘇明本來按在她臀部的手頓住了。沒再捏。
“對不起……我真的。”
“太卑鄙了……”
“……”
蘇明翻過去,離開她的身體。平躺在邊上。
也不是想吐的厭惡。
就是有種……原來是這樣。原來所謂的一見鐘情是這回事。
這也是現實中存在的人。見過的人。
那麼。
“你做這些,包括說的一見鐘情,都是贖罪?”
“……對不起。”
“以前我就教過你,道歉隻會彰顯自己很廉價。”
“嗚,真的,對不起……”
“薑夢瑩。”
蘇明念叨出記得的名字,爬起來點燃一支煙。深吸一口。
也沒去看失聲痛哭的她。
記憶裡有些黑,又瘦弱的她,和麵前的聖女完全對不上。變化太大。但知道是她後……能看到些許底子。如果不親口告訴自己,恐怕永遠也認不出。
“你應該一直不說的。我大概永遠也不會發現。”
“……”
回應蘇明的隻有無聲的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