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的,一個星期後我們會通知你參加試煉。”
那位比鯨目年輕一些的考官明顯不想得罪前程似錦的蘇舞謐。
蘇舞謐得到肯定的答複後,什麼都沒說,揣著兜徑直走出校門。
冷傲地甩下麵麵相覷,不斷談論的眾人。
“很是囂張啊”周科念道。
“那肯定啊,我要是覺醒了牛頓的真理,比她囂張一萬倍,今天扶老奶奶過馬路,明天我不吃牛肉!”李華有些羨慕嫉妒恨。
“房道網,資質無,下一個。”
“遊永慈,資質無,下一個。”
“”
緊接劉星後麵,連著好幾個都沒有覺醒出真理。
“覺醒真理的概率在百分之二左右嘛”
周科分心記了一下,大約五十人才會成功覺醒一個。
這個概率說高不高,說低其實也不算低。
在一千多人的高三年級裡,至少會有20人覺醒真理。
而將之放眼中州,則是近3000萬的基數。
放眼世界,則是14億。
如果沒有『魔道協會』等相關部門管轄的話,藍星恐怕會長期陷入魔法暴動的混亂之中。
“下一個,安東尼尼。”
這時候,那名長期被劉星舔的黑人留學生被喊上了升旗台。
他把手放在地球儀形態的石雕上,三道微弱的行星環亮起。
“理之力,三段!資質下等。”
李華來了興致,湊到周科耳邊說“元芳,你怎麼看?”
“屁股劃拉個天眼看。”周科麵無表情地瞄了李華一眼。
“那不應該叫地眼嗎?”李華說了又說,“不是,差點被你小子打岔了。我是說我們來賭一把怎麼樣?輸的人放學請吃記!”
“好,賭什麼?”周科點頭。
這倆二貨成績、愛好、家境基本沒有重合的點,能玩到一塊純屬是兩人都很缺德。
正所謂蛇鼠一窩,臭味相投。
“我賭那黑娃的真理是《如何向彆人推銷自己》。”李華指著台上的安東尼尼,奸笑著說。
“你這笑話太地獄了吧?”周科擺手喊停,沉思了一秒又說“我賭《爸爸去哪兒》。”
李華瞬間怔住了,心想這家夥比他歹毒得多。
安東尼尼不知道他正在被兩個卑鄙小人當做玩具,他十分不滿意“下等”的字眼。
像是唱著嘻哈一樣搖晃著臟辮,他對考官說“泥嚎,我是留學生,請把我的資質提到最高。”
“把手放上第二個石雕。”
負責安東尼尼的考官是鯨目,他像是什麼都沒聽見,語氣漠然。
安東尼尼不悅“這樣不行,你的態度是會破壞種族和諧的,我正在感到自己被歧視。”
“我讓你把手放上去。”
鯨目眼睛都沒掃過去,語氣不變地重複道。
周身逸散出來的以太變得具有攻擊性,無形的威壓像是千斤重的枷鎖拷在安東尼尼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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