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殘頁,這更像是盜版吧.........”
他兩三眼掃過所有內容,發現有很多句子的前後銜接不通順,就好像割斷再拚接一般。
“廢話,我怎麼可能有原版給你。”胡悲河在電話裡冷哼了一聲。
“不過你放心,上麵的知識是正確的,我已經試過了。”
“試過了?”周科敏銳地捕捉到這一說辭。
“對。”胡悲河沒有隱瞞的意思,說道:“這份殘頁總共可以學習三次,我是第一次,還剩下兩次。”
“總共三次.........”周科無法理解話中意思。
一張照片,為什麼會設有次數限製?誰看到都可以學習不是嘛?
他看向屏幕裡的文檔,忽然注意到照片的一些字跡正在褪色。
“哇哦,這又是什麼原理?學院電腦的顯卡是挖礦回來的?”
文檔被隔空修改尚可用黑客技術理解,但是格式固定的圖片怎麼可能發生變化?又不是gf動態圖?
“你應該發現了,不用懷疑,上麵的字跡的確在消失。”胡悲河早有預料的話音從電話裡傳來。
“而且你也能大概察覺到,那些消失不見的文字段落此時已經被你的腦子牢牢記住。”
對於這點,周科倒是沒什麼感覺。
畢竟以他的記憶力,略過一遍就差不多爛熟於心了。
“你是說,這裡麵摻雜著隊長兄的真理?”周科聯想道。
“表層的效果相似,但是內在.........差遠了。”談及楚星,胡悲河語氣有些古怪,“話說回來,你不會已經忘記楚星的名字了吧?”
“誰?”
“敢情你壓根沒記住過啊!”仿佛是為了表達自己的無語,胡悲河啪啪地拍著腦袋。
“楚星的《蘭亭集序》作用在文字,但是我給你的殘頁,重點在紙。”
周科聞言滾動鼠標,放大照片裡的黃紙。
先前沒有仔細看,隻以為是一張平平無奇的陳舊紙張。
現在看來,這紙與現代的紙張大為不同。
“纖維痕跡明顯,紙質粗糙過頭了吧........”
即便沒有親手觸摸,也能用肉眼看出那凹凸不平的顆粒紙麵。
連最廉價的紙巾都比它要光滑平整,更彆說那些用於寫字的紙張。
“通體顏色均勻發黃,不像是放置太久被氧化,應該是最初的顏色就是黃色。
而且與其說是黃色,倒不如說是棕褐的木色,跟樹皮十分相似。”
周科觀察之後,簡單總結了一下,然後慢條斯理地得出了一個結論——“這是.........蔡侯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