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侍者被問的一愣:
“出台?貴客,這是什麼意思?”
“額……就是……嗨,說白了就是睡覺!”
“睡覺?不,不,我們砂糖先生從不接客,她身份挺尊貴的,從來都是隻賣藝不賣身。貴客你若是有需要,我可以的!”
“那算了!”
……
女人還在蕩悠,緊縛的繩索,紗衣下的刺青,讓她顯的妖豔而神秘,帶給人一種彆樣的美。
她那一直古井不波的麵龐終於有了一絲變化,漸漸的潮紅了一些。
仿佛在忍受,又似乎在沉醉。
那略顯厚實的性感嘴唇緊緊的抿著,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耐人尋味。
藤原秀澤覺得這個女人身上肯定有故事,他有一種要一探究竟的想法。
……
“怎麼樣?藤原君,我沒騙你吧?你就說這表演震不震撼,完不完美?”
玩繩子的女人退下去了,人一出屋,吉田弘樹按耐不住自己興奮的心情,立刻向藤原炫耀道。
“嗯,整挺好,確實有兩把刷子!”
藤原不置可否。
“嘁,藤原君你就彆故作鎮定了,所有看過砂糖先生表演的人就沒有不折服的。砂糖先生可是島國很出名的繩師,熟知很多古老的繩縛技藝,我們能欣賞到她的表演可是莫大的幸事!”
“她還很有名氣?”
“那當然了,你以為呢?”吉田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以為她就是個賣肉的呢?”
這話藤原當然沒說出口,他怕吉田小子真的炸毛,看的出來,吉田對這個善於捆綁自己的砂糖菊挺狂熱的,容不得彆人褻瀆。
還是彆氣他了!
……
兩人吃完飯小憩了一會兒,下午四點多鐘,決定返程離去。
告彆了依依不舍的媽媽桑和一眾女侍者,汽車駛離登彆湯室。
直到開出去很遠,藤原秀澤回頭看去,就見她們還站在原地揮著手臂告彆……
吉田心中很不爽,他本來今天想著在這兒留宿一晚,晚上再享受一把呢?
誰知藤原秀澤非要回去,把他的計劃全打亂了。
一邊開車,他一邊埋怨:
“藤原君,你說你也是,急著回去乾嘛?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都沒玩到儘興,住一晚多好啊?”
“我明天真有事,跟人家約好了,不能食言。”
“唉!你倒是輕鬆,享受了一把媽媽桑的服務,還有我這個專職司機開車載你。我這一路奔波,回去腰該廢了!”
“彆嘟囔了,停車,換我來開!”
“你會開車?”
“這玩意兒還不簡單?不是有手就會嗎?”
吉田弘樹半信半疑的停下了車,跟藤原秀澤換了位置。
直到看到藤原熟練的駕駛起汽車,甚至開的比他還快還穩當呢,吉田才不得不承認藤原就是個天才。
他可早就把藤原秀澤的底細摸清楚了,這就是一個鄉下漁民家的孩子,沒有什麼根基。
前段時間靠著貸款買了他的爛尾船才開始起家,根本就接觸不到汽車這東西。
可是人家愣是看看就學會了,真是不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