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少女的滲透，還不僅僅隻限於此。
洗完澡，剛剛套起素衣，林蕭就聽見了顧憐兒敲門的聲音。
隨手一指，房門自動打開。
少女懷抱著幾個小瓶，走了進來。
“按摩的同時，師尊也來幫我試試藥吧？”
“現在？”
林蕭歪了歪頭。
身體散發熱量，將發絲的濕氣儘數烘乾。
“就現在。”
顧憐兒點頭，將幾個瓶子放在桌上。
又從中抽出三瓶，依次介紹道：
“這是我最近根據花朵特性，結合不同效果藥草，調製出來的護理油。”
“第一款可以修複損傷，效果是上品丹藥的二分之一，適合用在一些陳年的暗傷處。”
“第二種可以調節肌膚，提亮美白。”
“第三種有安神養性的功效，如果合適，可以以此為基底，讓師尊接受按摩時更加舒……”
“等等。”
林蕭蹙著眉頭。
第一種很有趣，雖然他用不到，但也能作為徒兒們旅途在外的備選。
第二種他用不到，但對愛美的少女們絕對很有吸引力。
但這第三種……
“要用護理液，是不是得脫掉衣服？”
“按理說是這樣沒錯，”
顧憐兒麵不改色心不跳，“不過試藥嘛，師尊隻要脫掉上衣就好。”
“……”
林蕭還是覺得不太妥當。
隔著衣服的按摩跟沒有隔著衣服的按摩，可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概念。
前者前世隨便找個按摩店，就能得到。
這邊的勾欄也行──他雖然沒去過，但也聽聞過不少次。
但後者……是要加錢的。
“就抹手臂不可以嗎？”
“要觀察不同部位的吸收效率，單看手臂，可能無法判斷藥劑的好壞。”顧憐兒說。
林蕭還是有些猶豫。
隻是不等他表態，顧憐兒先收回了手。
表情低落，但又故作堅強地說：“憐兒隻是一時發現了這樣的吸收方式，師尊若不能接受，就算了吧。”
“也不是不能接受……”
林蕭有些不忍，勉強著開口，“隻是脫掉上衣，終究也是太親密了，不是師徒應該做的。”
“那就隻抹背部？”
“也，也可以。”
結果等他躺下，還是抹了個遍。
雖然少女表現正常，沒有任何不妥當之處，也在認真的記錄效果。
但林蕭還是非常不適應。
等她試完藥，就趕緊套上素衣，施展師尊特權終止了這部分藥劑的開發。
“周期太長，效用又不夠明顯，你還是將注意力放在修行之上吧。”
“為師記得你很久沒突破了？”
“年時已過，可不能懈怠啊。”
“好吧。”
顧憐兒有些遺憾的收拾好護理液。
等試完其他幾種藥，便恭敬的告退。
她步履輕盈。
一路走到丹房裡，還按耐不住心頭的興起，手指劃過虛空，回味著觸碰師尊腹部的觸感。
果然還是感覺強烈，處在清醒時期的師尊最為迷人！
可惜，
“走到這一步，就已經是極限了。”
顧憐兒歎了口氣。
想要再進一步，就隻能像安師姐那樣，大大方方的贏得師尊的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