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作為武器肢解，重組的攜琴女子，簡直遇到了最佳的施法地。
不過。
要論起空間，虛空經也不弱於人！
濃鬱的紫氣激蕩蔓延，緩解了青石翻轉的速度。
少女將經書催化到最大強度，堆疊起來的空間，在攻勢與人之間形成看不見的天塹。
“掌控空間的帝經？”
外界。
林蕭也跟著蹙了蹙眉。
他搜索曆來大帝的名單，沒發現有哪一位具備這樣的能力。
對方或許來自更古老的年代，或者乾脆並沒有來過古星，而是其他生命古星稱帝。
但，
不管怎麼說，這種能力，也是實打實的棘手！
“若非姬扶搖修習了虛空經，隻怕見麵的瞬間就要被逼出皆字秘，甚至當場落敗。”
林蕭有些咂舌，更感覺自已的準備還是不夠充足。
這世界上，千奇百怪的能力太多。
若不做好提防，下一次再見，可能就不是在通天塔裡，而是現實了。
“姬扶搖能夠做出反應，借助虛空經打開局麵，但安流螢和顧憐兒卻不行。”
“也許，可以嘗試多準備一些稀奇古怪的法寶和底蘊。”
“嗯，這些天全都試試。”
要是放在以前。
顧憐兒還在身邊的時候，大概會選擇拖幾天再去做。
但現在是姬扶搖，是小卷王，所以想法來的快，執行也快。
林蕭乾脆列了個單子。
將見過的，沒見過的，可能會遇見的，都寫了出來，準備製作成各種各樣的護身
針對法器，交由弟子隨身佩戴。
為了不顯得那麼珠光寶氣，惹人注目，也能設計的隱蔽點。
比如顧憐兒的腿環。
嗯……
說起這個，林蕭就想起她背著姬扶搖，偷偷掀開道袍，給自已看合不合身的那一幕。
口有點渴。
艱難地將思緒撥攏回來，他伸出手撓了撓小太陽的脖頸，隨後繼續看了起來。
因為自已的經書涵蓋了虛空經。
所以對於兩位少女“空間”的交鋒，也能完全看懂。
持琴女子對於空間的掌控，更像是將其中一個板塊模板化，隨後順其心意，做出各種各樣的運動。
而姬扶搖的虛空經，則是乾涉虛空，進行各種宛若神跡的功能。
比如縮短，再比如疊加。
要論強度，自然是後者更加精進。
但在通天塔模塊的加持下，前者的難纏程度也絲毫不弱。
大戰十數分鐘，姬扶搖還沒近過對方的身，隻能一點點與對方進行空間的拉鋸戰。
但整體走勢，還是在她這邊的。
“想要分出勝負，大概還要再進行20分鐘。”
看了一會兒，林蕭做出判斷。
這種戰鬥，不似真刀真槍那般爽快。
林蕭稍加注意了一會兒，就將視線轉到持琴女子身上。
對方一襲青衫，半坐在青石地上，露出些許純白裡衣。
沒有裝飾，連鑲金鑲銀的縫線都沒有，完全素色的衣衫，搭配那頭墨色長發與嬌嫩柔美的模樣，身子薄的好像一張紙。
看上去楚楚可憐，不似是帝級強者。
但準帝境的眼力，還是帶來了更多的信息量。
“小腿肌肉緊繃，袖中暗藏殺機，樂器尾部可彈出利刃……渾身上下疑點重重，根本不像看上去那般純潔無害，”
林蕭歎了口氣，“能君臨天下的，果真都不是泛泛之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