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而又陌生的問題。
好像從前幾個弟子那邊聽到過,但仔細想想,又關聯不多。
但特彆的感覺,還是讓林蕭提起一顆心,沒有直接回答。
“怎麼忽然問這個?”
“好奇,”
師綰綰沒有解釋,說的太多,有可能會影響問題的答案。
“大徒弟吧,”
林蕭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她很……有活力,每次在一起的時候感覺都很好。”
他平日裡更喜靜一些,與顧憐兒在山上時,經常輕聲細語的交談。
卻唯獨對安流螢的活力沒什麼感覺,一直都非常適應,少女的熱情與活力,就像能感染一樣。
師綰綰點了點頭,平淡地飲了口茶。
山上都是二師姐留下的痕跡,據說連師尊的衣服,蒲團的羊毛都是她的傑作,結果其實最喜歡是大師姐?
看來師尊不是會因為這種雜事,就選擇偏向於誰的那種人。
這麼看,
隻要不是大師姐,對自已來說,就沒什麼特彆大的壓力。
隻要正常相待就好了。
而且距離自已完全恢複修為,還有不少時間要走。
這段日子,總歸是不能完全攤牌的。
嗯……
先把師尊的心抓住!
讓他迷戀上自已,再做後續的打算。
“你們倆要睡覺嗎?”
“……”
“唉。”
“歎氣什麼?”
“明明我還在這裡,你就要與其他人同床共枕,哪怕是玩具也會心碎。”
“……”
“你不會特意不拒絕,就是想讓我聽牆……”
“師綰綰!”
望著臉色黑成一團的師尊,師綰綰眨了眨眼睛,跳下板凳跑掉了。
……
晚上。
林蕭又好好告誡了少女一番,讓她收回自已那套做派。
否則,就算前世身為仙王也免不了一頓胖揍。
師綰綰對此表示嗤之以鼻。
每次都說要揍,要打,結果還不是心軟放過?
就算是最生氣的那一次,也隻是想讓她下山去,從沒想過動用武力。
當然。
說是不能這麼說的,否則師尊的怒氣一旦積累起來,也許真的會提前用……
就當是滿足一下他的師尊身份,還是三言兩語糊弄過去,表示自已該泡藥浴了。
“也不知道靠不靠譜。”
親自把少女送回房,林蕭懷抱著小白澤,憂心忡忡地回了房間。
沒有急著哄小家夥入睡。
而是靠在椅背上,打開神威寶鏡。
鏡子表麵掀起一陣波浪,映照出三個不同的畫麵。
第一個:安流螢和小肉丸在很大的樹洞裡鋪床落被,外麵是零星的雨和能看見星星的天空。
第二個:顧憐兒和娘親坐在椅子上,手臂搭在桌上,距離很近,很開心地在聊著什麼。
第三個:姬扶搖輕裝上陣,在房間後麵的空地上打拳,坐在窗沿上的小太陽加油鼓勁。
都是很平靜的畫麵,沒什麼故事,也沒什麼特彆之處,但定格的角度,美好的氣氛,好似產自於畫卷之中,令人心醉。
而一想到自已能隨時進入這三處畫卷的任意一幅,心中的愜意,便開始慢慢將其他一切儘數驅趕。
“嚶?”
小白澤張望了幾眼畫麵,又看了幾眼忽然露出笑容的仙尊,頭頂上冒出一個小小的問號。
很有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