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先不聊這個,”
姬扶搖噎了一下,有些無奈地看向她,“師姐是知道這件事的吧,為什麼不告訴師尊?”
“為什麼要告訴師尊?”
安流螢有些好奇地回望過去,“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哪裡好了?”姬扶搖理解不能。
“你看呀,”
安流螢伸出手掌,每說一句,就掰一下手指,“既能解饞,又能變得親密,還可以順便要個孩子,體驗一下特彆的感覺,排解師尊身上的疲勞和壓力……”
缺點就是師尊感覺不到。
但這在安流螢眼裡並不算缺點。
畢竟每次做,沒進去都把師尊折騰的夠嗆。
她知道自己用的力氣太大,也有些太粗暴,但沒有辦法,和師尊在一起時很難控製得住,稍稍滿足後才會好一點。
相反。
如果是這種情況下,沒有了師尊害羞的抵擋,反而能更加輕鬆一些。
姬扶搖已經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是她有問題?
還是說大家都不太對勁……
她把視線投向旁邊的師綰綰。
這位少女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坐在原地發呆,頭頂呆毛卻是轉的飛快,正處於興奮狀態。
好吧。
看來是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些問題。
仔細想想也正常。
大師姐無依無靠,沒師尊就活不下去,世俗的綱常完全無需要避諱。
二師姐又壓抑久了,無處釋放,隻能尋找最親近的人。
四師妹……大家一致認為多少有點問題。
雖然相處的時間還有些短,暫時看不出問題所在,但多少也有一些影響。
相較之下。
自願放棄過往,追尋新的生機的她,明明不夠正常,也顯得正常了起來。
師尊性子太軟,或者說太寵她們,以至於經常分不清輕重緩急,三兩句便被糊弄過去。
一直這樣下去的話,可不是個好現象。
姬扶搖捏了捏鼻梁。
她想好了。
無論是大師姐還是小師妹的大膽想法,必須要用嚴厲的方式進行禁止。
身為師尊的第三個徒兒,在這方麵,她並沒有什麼話語權。
非要說的話,也就是今晚發現了二師姐的行為,才能先聲奪人,讓大家聽她說話。
想要真正擁有話語權,就必須成為獨峰山上的另一個話事人。
也就是……主母!
這並非是為了那個身份。
而是既然師尊唱了紅臉,那也必須有了人來唱白臉,才能應對這山上發生的大小事。
不至於過分溺愛師姐師妹,最終釀成比這種事更大的錯誤。
對。
就是這樣!
“好晚了。”
話題越講越深入,細節也補充的差不多了。
安流螢將身子側過幾分,去看涼亭外飄飄的雪花。
“既然大家都不想去和師尊睡,那我去好不好?”
“不,”
姬扶搖搖了搖頭,“我去吧,這樣更保險一點。”
“你確定?”
師綰綰投來懷疑的視線,她也想爭一爭,“按照師姐的說法,你若是也去了,豈不是做了一樣的事情。”
這是在說她明明剛譴責完師姐,回過頭來也犯同樣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