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也隻是一些而已。
三個她都沒有什麼特彆多的感覺,這段時間相處下來,頂多算得上是朋友。
如果非要和其中之一相處,那就是大師姐好了。
畢竟等大師姐玩完……呃,不黏師尊之後,自己隻要表現出一點點不樂意,就能立刻收獲某人的安撫和懷抱。
而她也能得到機會,好好貶低一下師尊的無恥。
臉蛋忽然有被觸摸的感覺。
頭頂的氣泡“啪”地粉碎,師綰綰扭過頭,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手指就戳到了牙齒上。
“啊,不好意思,”
林蕭趕緊收回指頭,撓了撓頭,看著用很恐怖的視線望上來的師綰綰,“剛才一直走神,叫你都沒反應,為師才選擇動手的。”
“給我擦乾淨。”
“喔喔。”
“剛撓完頭,就用這個手給我擦?”
“為師身上又不臟……”
“覺得不臟就可以了,不知道有什麼女人玩弄過,洗乾淨再說。”
“什麼女人,那都是你的師姐。”
“沒反對被玩弄這件事啊。”
“……”
林蕭緊了緊懷抱,露出以牙還牙的微笑,“看來為師確實要換個東西來擦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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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被什麼女人親過的嘴。”
“……”
“沒有反駁,你果然是為了這個!”
“我……”
“嘴裡不說,心裡期待的不行,綰綰居然是這樣的人,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居然開始貶低自己的弟子,你這家夥,也就這點能耐了。”
“為師說的難道不是實話。”
“這種一聽就很明顯的假話你還能說出口,臉皮厚的讓人驚歎。”
“還是說不過綰綰呢。”
“怎麼,又想用變態師尊才會讓弟子聽話的方式了?”
林蕭沒再回答,隻是頭漸漸低下。
直到雙眼隻能容納彼此的眼眸,胸口忽地被一雙小手抵住。
滿眼都是林蕭那對柔情到可以勾走彆人魂魄雙眼的師綰綰,伸出雙手,拔掉自己頭頂的呆毛,才拉住他的領口,將懲罰落在實處。
溫暖,甜美。
明明是被動的那一方,師綰綰卻莫名感覺到了許多美好的事物,好似飛翔在周身的小小精靈,正在潑灑讓人舒適的魔力。
不知何時,她迷蒙了雙眼,再睜開時,隻能看見師尊似笑非笑的眉眼。
推開他的懷抱,稍稍整理下儀容。
師綰綰伸出手,狠狠給了他胸口一拳頭。
“滿足了就快滾,彆打擾我修行。”
“……話說的也太難聽了。”林蕭被噎住了,什麼叫他滿足了,搞得自己好像很需要這些一樣。
“怎麼,戳到你心頭了,開始惱羞成怒?”
師綰綰臉上露出來驕傲的,仿佛在高處俯視下來的表情,“你這人,也就隻有這點能耐了。”
“為師有多少能耐,你想都想不到。”
“是呢,畢竟是個會喜歡弟子的惡劣家夥。”
“……”
“怎麼,還要賴在我這邊,等會兒又有理由去哄其他幾位師姐妹了吧。”
沒再回答,隻是將她重新拉了回來。
一次。
兩次。
三次。
少女的眼神逐漸從逆反變得朦朧,水光華潤的,四肢也沒了力氣,調節著呼吸的頻率,將身子倚靠在懷抱之中。
總覺得不再“懲罰”一下,自己的師尊威嚴就完全消失掉的林蕭,攬起少女的長發,觀察著像水一樣自手心滑落的發絲。
“說大話的綰綰,真實戰鬥力完全不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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