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醒你一下，那是兩個字，是丫鬟和奴仆對……”
“唉。”
林蕭歎了口氣，打斷了她的誘導，“以前為師還覺得綰綰是個很厲害的人，沒想到也會沉淪在這種事情上。”
“隻是偶爾的調劑罷了。”
回想到以前，師綰綰哼了一聲，把手縮了回去，“你不也是，變得越來越過分了。”
林蕭笑了一聲。
感覺不太禮貌，立刻收了收嗓子，卻被少女敏銳地察覺到。
“你笑什麼？”
“嗯……笑我們兩個很相似，都是一路人。”
“嗬，”
師綰綰眼神嫌棄，“變相罵我也是變態，人渣？”
“那倒沒有，畢竟為師也不認同這些。”
“那是什麼意思，想要和我更親近，呃……”
“裝出來的嫌棄就沒必要了，也不知道是誰沒為師抱著就睡不著覺。
“不是說白天和晚上不能混為一談嗎！”
“好了。”
林蕭止住後麵的話語，移開身子，露出大半個空間，“要不要和為師一起，把這兩件衣服裁出來。”
師綰綰靜靜地看著他。
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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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秒。
身子輕輕移動，來到更加溫暖的地方。
隨著扯開的道袍落下，就像來到了一個封閉的空間，讓人感受到無窮無儘的安全感。
理所應當地向後靠去，堅實的臂膀，熟悉的氣息，一切的一切都讓人喜歡。
師綰綰順應內心，閉闔雙眼，隻撐起一條縫，望著他裁剪，縫合，一點點將道袍組合完畢。
“不覺得無趣嗎？”
她忽然問。
“嗯？”
林蕭愣了一下，有些意外的看向懷裡的少女，“很無聊嗎？”
師綰綰沒有回答。
或者說，她想問的並不是做衣服這件事很無聊，而是一些其他的東西。
莫名奇妙，林蕭在她沒什麼表情的樣子上領略到了這一點。
沉吟片刻，開口道：“非要說的話，沒有產生過什麼無聊的想法。”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我們在一起啊。”
“我們？”
“我，和綰綰。”
林蕭稍稍放鬆身體，用自己的下巴墊在少女的頭頂上，有些悠閒，又有些輕快地開口說道，“雖然有些話說的確實讓人生氣，但隻要想想綰綰這是在吃我的醋，想表達的不是這個問題，但嘴巴實在有點笨，就能很快消弭下去，就另一種方式來麵對。”
“……”
“我知道，”
林蕭放下手中的布料和剪刀，反而牽住她的手，語氣也變得溫柔下來，“越在乎某個人，就越不願意和其他人分享，我和你們也是一樣的。”
“陪在你身邊的時候，為師就隻是你的，不會再有其他人涉足。”
“吃醋也好，擔憂也罷，放在我這個有前科的人身上是很正常的事情，為師會好好審視我們的關係，收攏自己的心意，好好地愛著你，不去想其他東西。”
“好不好？”
聽起來好像地位太低了。
但林蕭並沒有撒謊。
因為他就是這樣想的。
無論是吃醋也好，不安也罷，本質上都是因為他愛的太多，無法從中做出取舍。
所以必須通過一次次的經曆，生活，才能讓少女明白他永遠都不會離開。
而這也是唯一，能讓所有人都通往幸福的路。
“笨蛋。”
師綰綰沉默了許久，才重新開口，“說你笨蛋果然沒錯，你這副樣子，哪還有半點師尊的尊嚴。”
“比起那些飄忽不定的東西，為師更不想你們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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