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修行。”
五氣朝元刷新的日子，林蕭語重心長地對剛享受到效果的少女說，“這次結束還有下次，你總是有機會贏為師的。”
“你說得對，”
師綰綰很罕見地沒有反駁，臉上帶著愉悅的笑意，“你也要記得努力修行，彆真到了那個日子，開始說話不算數了。”
“怎麼會，”
林蕭皺了皺眉頭，“為師從沒有這樣過。”
“是啊，”
師綰綰悠然地閉上雙眼，“可彆怪我沒提前說，那時候的約定，可跟現在完全不一樣了。”
“……你要是想做些太過分的約定，為師是可以不答應的。”
林蕭本想堵回去，可惜少女已經閉上雙眼，悠然自得地開始了修行。
自己也隻能在無儘的“被弟子超越後被隨意使用”的恐懼中，開始了自己的修行。
他最近進步飛快。
準確來說，是在戰鬥中的敏銳度和直覺等方麵，越來越有真正強者的底氣了。
以前。
在成立仙門之前，他隻是個在底層摸爬滾打，剛剛突破金丹期的修士。
雖然比彆人更機靈些，但整體實力也不可恭維，就這樣走下去最多算是大場麵裡的炮灰小隊長。
即使中途有了多場戰鬥，比如和安流螢一起複仇，為顧憐兒掃清阻礙時，也大都是在依靠境界和底蘊進行碾壓。
真正陷入鏖戰的次數，太少太少。
但有了師綰綰後，情況就大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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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礙於修為，少女無法展現出自己的全部實力。
但就這段時間的交鋒，也讓林蕭受益頗多，連帶著對自己的評價也不斷上漲。
直到現在。
林蕭已經有把握不帶帝兵，和真正的大帝交一交手了。
或許還要更加誇張一點。
畢竟諸天四法是能讓仙王都垂涎欲滴的東西，保不準他身上的某些器物還沒有經過完全開發，沒有意識到其中的逆天之處呢？
“雖然進步很快，但也不能太過自滿。”
興奮過後，林蕭沉澱下來，“這次之後，想來就能開始研習師綰綰口中的仙塵，也能安排起下山和係統任務的事宜。”
成仙路的事不必多說。
去之前見一見顧憐兒，找她要些情報就足夠了。
關鍵是“智”這個任務，到底該如何體現。
說實話，因為前麵幾個完成的都不太正經，所以林蕭也不太清楚到底什麼才是完成任務的關鍵。
少女的智力沒什麼問題，智慧在下棋時也可見一斑。
非要說的話，就是偶爾會像小孩子一樣幼稚，也會很惡劣的做一些明知道就是錯誤，但就是想看他反應的事情。
可這是性格使然，並非與智相關。
不……
林蕭眯了眯眼睛。
記得前世的仁義禮智信中的智，也有是非之心的含義。
可惜。
關於這些內容的解讀屬實有些太多，而他前世看閒書的時間遠大於看古文的時間，對這部分內容隻有一知半解。
也等決定下山時，順路去問一問顧憐兒吧？
林蕭點了點頭，視線投向正在努力修行的師綰綰，又點了點頭。
按照現在的節奏，在自己預估好的時間，師綰綰應該可以突破到問道境。
屆時弟子突破實力上限的任務獎勵，是指定能拿到手的。
希望係統能靠譜一點，不要出些調……呃，沒用的小玩意兒，將範圍專注於現在要做的事情。
隻有這樣，
他才能憑借一點點積累起來的所有，守住自己所擁有的美好，而不是在日思夜想中，等待達摩克利斯之劍落下的那一天到來。
“乾什麼，笑那麼惡心？”
“……綰綰，專心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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