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也就隻有你們四個。”
師綰綰想了想，好像確實不算多。
遠的不說，光是他手底下的追隨者，有些人就有幾十個爐鼎。
還有一些，喜歡流連在風花雪月之所，像這樣擁抱過的異性，估計都要用上千，上萬的方式來計算了。
相較而言，隻有四位道侶的林蕭，確實稱得上少。
但師綰綰還是不滿意。
要她說，隻有她一個才是最好的……
“誰知道你在外麵有沒有藏人。”
“為師可以發誓，絕對沒有這回事。”
“那你之前出去，都是怎麼一會兒事？”
“不是和你說過？”
“晚上偷偷溜走可沒說過。”
“那個啊……”
林蕭猶豫了一下，“那個要是說的話，今天就要睡的很晚了。”
“說，我要聽。”
“好吧，那你也要說些為師不知道的。”
“你想知道什麼？”
“讓為師想想……”
“原來你對我沒什麼興趣啊。”
“這句話是怎麼讓你聯想到這種程度的，為師隻是要想想現在了解些什麼更合適。”
“隨你怎麼說，睡了。”師綰綰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佯裝睡覺。
“睡覺就睡覺，乾嘛把為師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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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蕭有些不解，從後麵抱住她，結果又被掙脫開。
“彆煩，我困了。”
“綰綰……”
“做什麼？”
“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
“也就隻有為師能受得了你了。”
“你是說我很難纏？”
“為師可沒說。”
“……你可以去床下麵睡嗎？”
“現在就已經判死刑了？”
“對，你這家夥就該好好關起來才行。”
“那必須要給綰綰獄卒送送禮，打好關係才行。”
“獄卒可沒那麼好搞定。”
“……對。”
“你笑什麼？”
“沒什麼，隻是想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沒打好關係，獄卒要懲罰你。”
“用什麼方式懲罰？”
“昨晚？”
少女聲音裡忽然多了些變化。
察覺到氣氛的改變，但又不是很想又來一次。
林蕭隻能選擇將歪掉的話題重新帶回來。
“好了，先聊我晚上會偷偷溜出去這件事。”
林蕭把她掰回來。
又不是真的要睡覺，少女沒了辦法，聽他說那些事情。
沒過多久，睡意上升，小手也不自覺環住他的腰，打起哈欠來。
“要睡了嗎？”
“困了。”
“為師繼續講下去，你想什麼時候睡就睡吧。”
“嗯。”
額頭落下一點輕吻，師綰綰不再強撐精神，就窩在他的懷裡，閉上了眼睛。
世界仿佛在同時按下靜音鍵，師尊的聲音不知不覺變得遙遠了許多，安詳且溫柔。
少女緊了緊自己的懷抱，呼吸開始變得有規律。
林蕭也閉上了雙眼。
任憑窗外寒風呼嘯，也打亂不了屋內的溫暖。
這樣的日子，還會持續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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