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名士兵,怎麼突然間就內訌了呢?
“入我神教,當受神佑。”
最後一名士兵滿臉是血,但他卻是神情肅穆,從懷中拿出了一枚銀白色的懷表。
他,也是懷表神教中的一員!
“你,你……”婦人高興的手舞足蹈起來,“你也是我教中人?太好了,感謝我神的庇佑!我們有救了!”
張老漢咽了一口唾沫,這大起大落的劇情,讓他有些發懵。
但他大概還是能看懂現在的情況:因為自己老婆和這名士兵都是那什麼教的一員,所以他們得救了!
“我們…不會死了?”張老漢還有點不敢相信。
僅剩的士兵搖頭:“不,你還是要死。”
張老漢一驚:“為什麼?”
“你剛才,打飛了神賜之物。”士兵舉起佩刀,緩緩走向張老漢,“不敬我教,不得善終。”
說罷,士兵一刀砍下了張老漢的頭顱。
鮮血高高噴起,濺的天花板上都是。
張老漢的腦袋在地上滾了兩圈,他滿臉錯愕,死不瞑目。
婦人在原地愣了一會兒,隨後快步上前,將掉落在地的懷表撿起來,用衣袖小心擦拭著。
“走吧,這裡很危險,我帶你去竹城,那裡安全。”士兵平靜的對婦人說道,“到了竹城之後,你要努力傳教,將我教發揚光大,明白嗎?”
婦人虔誠的應道:“明白,入我神教,萬世永存。願懷表之神保佑。”
士兵:“願懷表之神保佑。”
兩人趁著夜色,離開了波波鎮,隻剩下屋子裡那三具死不瞑目的屍體。
不遠處的屋頂。
南風坐在屋簷邊,津津有味的吃著桃子,像是一個隱身的旁觀者,將剛才那一幕幕儘收眼底。
“有點意思。”南風冷笑道。
士兵的眼裡隻有懷表,他可以對並肩作戰的隊友痛下殺手。
婦人的眼裡隻有懷表,一起生活了幾十年的丈夫死在麵前,她甚至都絲毫一絲悲傷。
那銀白色的懷表,就像是d品,讓人欲罷不能。
“這一路走來,平均每10個人,就有一個懷表神教的教徒。”
“好在這些教徒,都是些菜雞,一個30級以上的都沒有。”
“當然,也有可能是我沒發現,而不是沒有。”
南風將桃子啃得乾乾淨淨,隨後將桃核猛的丟出,砸死了正在遠去的士兵和婦人。
他站起身來,目光穿過夜空,看向了二十多公裡之外的高塔。
“司空博學想乾嘛呢?”
“控製全世界?統一全世界?”
“總感覺沒有這麼簡單啊……”
激光炮的槍口散發出耀眼的紅光,準心瞄準的地方,正是遠處的高塔。
時隔快兩個月,南風再一次拿起了本命神兵。
兩個月沒用,他反而感覺激光炮用起來更加得心應手了。
“你也像個d品一樣……”
南風低頭看著手中的激光炮,低聲呢喃道。
他猛的扣動扳機,炙熱的光束貫穿黑夜,將高塔切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