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
“你以前讀書的地方,學生多不多?”
席柏陽搖搖頭,“之前上課都是幾個年級在一個班。”
鄉下學生少,這種情況比較常見,可城裡一個班級就有幾十個學生,再加上席征對他的期許,席柏陽的心裡壓力肯定不小。
桑妤知道他讀書用功,一味強調成績也沒多大用處,便說,“期末考就是檢驗你這個學期的學習成果,重要的不是分數和排名,而是讓你明白自己有哪些不足的地方,將來好查缺補漏,這才是老師讓你們儘力去考的原因。”
席柏陽抿了抿唇,“我會好好考的。”
“嗯,加油。”
桑妤表麵輕鬆,但心裡也清楚,這次期末考席柏陽應該占不了太大的便宜,她能做的也隻是幫對方打打氣罷了。
“鈴鈴鈴……”
第二天鬨鐘一響,桑妤就起來了。
她下意識看向旁邊的位置,昨天睡得早,她也不知道席征什麼時候回來的,好像似乎沒吵醒他。
這幾天他們同床共枕,但由於作息時間不同,桑妤又刻意保持著距離,還算得上是相安無事。
換做之前,桑妤或許還會慶幸,但時間久了她又有些鬱悶,難道席征真的對她一點興趣也沒有嗎?
……倒也不是她非得跟席征發生點什麼,就是感覺怪怪的。
前世她是聽說這位大佬不好女色,可她現在是席征的老婆啊,一個正常的男人會讓新婚妻子守活寡嗎?還是席征把“不要孩子”這句話理解錯了?
該不會他真的有什麼放不下的白月光吧?
“咚。”
突如其來的響聲打斷桑妤的思緒,她扭頭看向門口,就看到一個人影站在那兒,桑妤下意識地捂著心口——說曹操曹操就到。
席征一手撐在廚房的門上,身影頎長,壓迫感十足。
桑妤被看得有些心虛,隻能專注手裡的活,“你找我有事?”
席征倒也沒否認,“小林那件事你是怎麼想的?”
是指讓安安當花童?
桑妤把手裡的餅翻了個麵,“你決定不就好了。”
“林放不是隨便麻煩彆人的人,隻是安安那邊我不太放心。”
結婚是一輩子的事,萬一出點什麼差錯,把人家的婚禮給搞砸了確實不厚道,到時候彆說讓安安見世麵,沒造成反效果就不錯了。
桑妤重新倒了勺麵粉漿到餅鐺上,“你不是要征求安安的意見嗎?”
“我去說她多半會答應,但不一定出自安安的本意。”席征意有所指地看著桑妤。
“你要我去問?”桑妤撇撇嘴,“萬一安安不答應,那我豈不是得罪人了?”
席征失笑,“林放不會那麼小心眼。你吃飯的時候隨口問一下安安就行,告訴她不答應也沒關係,彆搞得太緊張了。”
未了他又說,“既然要去參加婚禮,你找個時間去裁身新衣服,回來跟我報銷。”
知道她不是個吃虧的主,席征肯定不能白讓她辦事。
……這還差不多。
桑妤伸手跟他一擊掌,“成交。”
做完雞蛋餅,桑妤順便煎了幾個雞蛋,交給席征,“這個是給柏陽的,他今天要考試,安安也有一個,等下吃飯的時候你分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