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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候威這段自我介紹,就看得出來他確實有點破防了,連去世的老廠長都搬了出來。
桑妤看破不說破,裝作一副被他忽悠住的樣子,“原來是候組長,真是失敬了。”
她轉過身,倒了杯果汁在自己的杯子裡,“要論起資質,席征確實不如你們,但既然上級給了他這個崗位,也是對席征的信任,我隻是個弱女子,幫不了工廠的什麼忙,隻能借此機會以茶代酒,敬各位老前輩一杯,希望大家能夠站好每一次崗,為國家貢獻自己的力量。”
她舉起杯子,對著眾人將裡麵的果汁一飲而儘,頓時贏得了不少欽佩的目光。
麵對候威的刁難,桑妤可謂大氣得體,直接拔高了一個層次,就算他再想拿酒壓人,也已經失了先機。
他鼻孔微微放大,眼看就要發火,一隻手掌突然拍上他的肩膀。
粗糲的聲音傳過來,“候威,你想喝酒,我可以陪你喝。”
桑妤抬起目光,原來是保衛科的石文彥,他身形高大,也不管候威願不願意,拖著他就走了。
桑妤回頭看著席征,才發現後者也正盯著自己,目光灼灼發亮。
“安安。”
沒等兩人開口,旁邊便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朱子萱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高興地牽起安安的手,“你今天真漂亮,這裙子是你爸媽給你買的嗎?”
如果說今天最受關注的女生是楊淑茜,那第二個肯定是安安,剛才她撒花瓣的模樣,不知道羨慕壞了多少姑娘,其中也包括朱子萱。
隻不過現在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安安明顯有些不自在,“是我爸爸給我買的。”
“真好看。”朱子萱愛不釋手地圍著安安轉了一圈,突然她停下來,拽著安安腰間的一塊布料,“安安,你這裙子怎麼破了?”
她的嗓門不小,周圍的人更是好奇地往安安身上張望,席征不能給自己姑娘穿個破裙子吧?
安安詫異地回過頭,原來是桑妤撕得不仔細,還留了塊紗布在外麵,因為都是白色的,遠看還不太明顯,但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破的。
她頓時慌了神色,“不是的,我沒有……”
然而越是慌張,越顯得這裙子似乎有問題一般。
朱子萱的眼神中隱隱透著幾分得意,卻還要重複一遍,“可是這就是破了。”
看到自己的妹妹受欺負,席柏陽第一時間護在安安麵前,“朱子萱,你夠了沒有?”
“你乾什麼凶我閨女?”一個女兒急匆匆趕過來,神色緊張地護著朱子萱,“廠長,你兒子這麼欺負人,你也不管管嗎?”
麵對她的指責,席征卻是冷著臉一言不發。
剛才要不是朱子萱找茬,席柏陽也不至於出麵維護,再說安安的裙子怎麼壞的,席征也心知肚明,他總不能當著安安的麵去維護朱子萱。
見席征不作聲,席柏陽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是她先欺負我妹妹。”
女人卻不依不饒,“我們子萱怎麼欺負你妹妹了,她裙子破了不是事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