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煙視線落向地麵,緊貼著柱子的身體被脹得難受,不受控製地發抖。
陸行知力道更重,捏著她下巴抬起來,迫使那雙氤氳著水霧的眼睛,不得不看著他。
“費儘心思接近我媽,不就是想讓我注意到你?”
虞煙極力躲開男人的臉,顫著聲音否認,“我沒……”
陸行知嘴唇貼著她發紅的耳朵,語氣涼薄,“你這張臉多會騙人,十八歲就主動爬我的床了,不是嗎?”
虞煙本能地抬手捂他的嘴,卻被單手反攥住手腕。
男人呼吸加重,另一隻手扯下腕間的佛珠。
虞煙眼神掃過,發覺某顆佛珠上刻著字。
隻是很快就被扔到地上,她沒來得及看清楚。
陸行知俯著身體,齒尖擦過她的鎖骨,再往下含住。
慢慢地,虞煙沒了反抗能力。
意識沉迷要昏倒前,聽見男人漫不經心地嘲諷,“怎麼現在這麼不經弄?”
虞煙是第二天上午醒過來的。
天色已經大亮,她艱難地從廂房的床上坐起來,隻覺得全身像是被拆解過,酸痛難忍。
記憶的最後片段,她被陸行知抱著踢開門,在床上交纏了好久。
虞煙緩了好一陣,才抬著虛浮的腳步,走到山腳下。
這裡不好打車,發著呆等的時候,那輛邁巴赫又停在了麵前。
出現的是昨天借傘給她的中年婦人。
“小姑娘,要不要送你一程?”
婦人身旁坐著的,是才和她做過的陸行知。
虞煙看著中年婦人,輕聲拒絕道,“謝謝您的好意,我朋友來接我。”
方芸沒再強求,最後對著她和藹地笑了下。
虞煙又等了半個小時才打到車,回了半山壹號的住處。
路上就覺得額頭發燙,她吃了顆感冒藥,睡醒之後,已經是下午五點。
今天是她二十五歲生日,洗澡時看著鏡子裡,渾身遍布斑駁紅痕。
虞煙勾了勾唇角,對自己說,“生日快樂。”
晚上七點,她去了桑家彆墅,桑敏的生日宴場麵盛大。
虞煙穿了條黑色絲絨吊帶裙,頭發簡單地盤起,沒戴首飾。
她皮膚極白,被裙子襯得在燈下發光,不少眼神都投了過來。
陳舒華看見站在門口的虞煙,不由得罵道,“怎麼叫她來了?真是晦氣!”
精心打扮的桑敏,眼裡被嫉妒灼燒得發紅。
虞煙往前走,被一具臃腫的身軀擋住。
她沒想到會在這兒碰上孫放,往後退了步就要轉頭。
男人又過去攔,身旁響起一道溫潤的嗓音,“煙煙。”
葉迦南身穿純白西服出現,把她和孫放的距離隔開。
瞧見好事被阻,孫放也不避諱,直接對著虞煙譏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本事,人葉公子為了讓我撤訴,連回家接手生意都肯答應……”
虞煙猛地一下抬眼看向葉迦南,說不出的震驚和感動。
不遠處桑敏提著裙子,走到手握酒杯的陸行知身旁,看著這一幕感歎,“迦南哥哥和姐姐,這樣看起來真是相配。”
她故意停頓了下,“不過可惜,姐姐心裡早就有彆人了……”
桑敏望向陸行知冷漠的臉,“行知哥哥你知道嗎?姐姐為了那個男人,連命都可以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