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啞磁性的嗓音,曾經無數次縈繞在虞煙耳畔。
她踢掉高跟鞋,把頭發散下來,光腳踩著地板。
然後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往下看。
黑色邁巴赫停在路邊,而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此時背靠著車身,嘴裡叼著根半燃的煙。
就在虞煙往下看的時候,陸行知也抬起頭,掃了縮在窗邊的人一眼。
視線淩冽,像是一把利刃,要將她刺穿。
虞煙呼吸不暢,手背在額頭試了下溫度,有點燙。
但她清楚這個男人的耐心,所以隨意地紮起頭發,直接下了樓。
陸行知回了車裡,穿著製服的司機,守在不遠處。
虞煙心裡沉了沉,走過去拉開後排車門,那張孤冷的臉,映入眼簾。
男人微眯著眼眸,左手手指輕敲真皮椅麵,背往後仰,肆意慵懶。
虞煙一隻腳剛踩進去,手腕被攥住,扯著坐到了腿上。
她往後瑟縮,細腰覆上陸行知的大手,控著無法動彈。
而另一隻手,就帶著她的手,慢慢地劃開拉鏈。
虞煙撇開視線,聲音發虛,“我……不太舒服。”
男人沒說話,挑了下眉,盯著她的臉看。
桑家彆墅外,璀璨的煙花盛放後,桑敏送完客,往回走到門口,傭人拿著鏟子往花園走。
她疑惑地看了眼,傭人低著頭恭敬報告,“小姐,陸先生臨走前吩咐,今晚要把這塊全部鏟平。”
說著就指向花園一處角落。
桑敏剛要問,身後陳舒華走過來,“怎麼行知連煙花都沒陪著你看,就走了?”
桑敏抿了抿唇,“可能……行知哥哥有事要忙吧。”
陳舒華歎了口氣,湊近低聲問,“你和行知,有過了嗎?”
桑敏臉刷地紅透,搖了搖頭。
陳舒華勸道,“你有時候也彆太害羞,男人嘛,都看重這些,行知也不例外,知道嗎?”
密閉的空間裡,陸行知看了虞煙很久。
直到空氣稀薄,兩人的呼吸絲絲縷縷交纏。
他抬起手,指腹緩緩抹過虞煙淡粉的唇,停到嘴角。
陸行知用力按了下,聲音沙啞,“不舒服,可以換個地方。”
過去某些畫麵浮現,他笑得意味不明,“你以前不是還給我……”
急促的鈴聲響起,打斷未說出口的話。
陸行知掃了眼屏幕,虞煙趁機掙脫,腰上的力道加重,像是要把她掐斷。
接聽後,桑敏的聲音傳出來,“行知哥哥,你現在能再過來嗎?”
陸行知右手撩開虞煙裙擺開叉,鑽進去遊移,眼神越發晦暗。
他清了清嗓子,問道,“怎麼了?”
桑敏似乎很難為情,“我想……把自己送給你。”
陸行知像個沒事人一樣,邊摸著細嫩白皙的腿,邊說話,“敏敏,你是個好女孩,有些事情不應該主動的。”
虞煙心裡瞬間被酸楚占滿。
她發著燒,還要在這兒受辱。
而桑敏,得了父母所有的愛,還有陸行知的好。
就在虞煙愣神之際,男人大手掐著她的腰往上。
沒有防備的觸碰,讓她被迫著,發出一聲嬌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