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的女人,不但脾氣大,難伺候,還動輒就是小仙女。
在床上躺著休息了一會兒,我和伊藤詠美玩著手機,也簡單聊了聊。
她好像對於自己做這個事情,並不感覺到不好意思,因為在島國,這種風俗店是合法的。而且,伊藤詠美並不是以這個為生,她隻是最近做生意賠了一筆錢,欠著貸款的,所以不得不靠兼職來賺一些快錢還債。
她做的是微商代購,平時給人帶點日韓的化妝品之類的,但貨在海上出了點問題,導致她血本無虧。
對這些事,我也不感興趣,隻是無聊的,聽她吐槽一下。
休息了半個小時後,我恢複得差不多了,再次戰鬥,果然效果回到正常狀態。
這次,我終於聽到了以前隻在電影裡聽過的女憂聲音,伊藤詠美的表現不知道是真的還是演出來的,反正是讓我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這次體驗非常棒。
出來的時候,鄭經,王凱,趙建樹也先後過來彙合了,幾個男人,各自聊著自己選的姑娘體驗感。
王凱喜滋滋道:“媽的,鄭經,我現在相信了。你說的這個地方,確實比得上天上人間。”
趙建樹更加猥瑣:“嘿嘿,你還彆說,我選的那個***,太會了。我拍拍她臀部,就知道換一個姿勢。老弟,這地方,可以常來啊,我想每個都體驗一次。”
“嗬嗬,小意思。走了,今晚玩開心了,我們轉場,吃點宵夜,我請客!”
鄭經一臉得意,揮手道。
我們四個正準備坐電梯下去,剛好有人上來了,正是之前那個叫大缸的,身後還跟著幾個刺龍花虎的大漢。
他們正從電梯裡出來,看到鄭經,立馬喊道:“哎,鄭經,你過來!過來!”
鄭經臉色難堪,正打算過去,王凱卻拉住了他,衝對麵問道:“什麼事啊?”
領頭的大缸伸手一推,冷笑道:“我找鄭經,有你什麼事啊?狗拿耗子啊?”
王凱卻沒動,擋在了鄭經的前麵,譏笑道:“嗬嗬,對,我吧,就是喜歡跟地洞裡的那些死老鼠玩玩。”
大缸身後,一個男子頓時勃然大怒:“草泥馬的,怎麼說話呢?罵誰是耗子啊?”
另一個大漢也張口罵道:“找死啊小崽子?知道不知道我是誰啊?”
我皺了皺眉頭,看得出來,這群人不好惹,而且跟鄭經的過節,不是一天兩天了。
趙建樹也沒閒著,走上前,跟王凱站在一起,同樣擋在了鄭經的前麵,說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就說吧,找鄭經什麼事,我們是朋友,找我也一樣好使。對了,我叫趙建樹,本溪那塊兒你打聽打聽去。”
趙建樹不是市區這一塊的,沒人聽過他的名字。
那大漢譏笑道:“滾幾把犢子,你誰啊你?大叔,這麼大年紀了,還出來玩啊?玩得動嗎?”
領頭的大缸也沒理他們倆,扭頭道:“鄭經,彆廢話了,好久沒見到你,今天既然好不容易碰到了,給我拿三萬塊錢吧,我有點急用。”
鄭經咬著牙,猶豫說道:“缸哥,三萬有點多了吧?我身上沒這麼些,你也知道,我現在在診所上班,工資都是有限製的。”
大缸厚顏無恥的笑道:“嗬嗬,怎麼,不給我麵子啊?草,至於嗎,就三萬塊錢,我又不是不還你。趕緊的啊,我朋友都在呢,彆讓我丟麵子。”
鄭經一臉為難,說道:“缸哥,真沒有那麼多,我身上就兩千多塊錢,你要的話,我全部轉給你。”
大缸有些生氣了,罵道:“兩千?你踏馬打發要飯的呢?我不管啊,今天你必須給我整三萬,不然,這事兒沒完。”
說實話,這種張口就要錢的,就是敲詐。
平時大缸也沒少這麼乾,反正每次都說是借,但從來沒還過。ap.
王凱實在看不過去了,窩火道:“敲詐啊?憑什麼必須給你三萬?憑你臉大,還是憑你長得醜?”
大缸被罵得臉色難堪,咬牙道:“小崽子,會不會說話?草泥馬的,給我弄他,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
眼看著雙方劍拔弩張,就要動手打起來了,這時,一個經理模樣的人帶著幾個服務生走了過來,道:“乾什麼?彆在這裡鬨事啊,大缸,心裡沒點數了?在峰哥的地盤上搞事情,你想過後果沒有?不想在這片兒混了?”
人家一眼就看出來,是大缸故意訛錢的。
這種事,他們也不好管,隻能要求他們不能在店內鬨事。
“嗬嗬,行,我給峰哥麵子。”
大缸聽了,思考了一下,笑眯眯的說著,隨後扭頭伸手一指,道:“鄭經,你行了啊,有人當靠山了是吧?行,咱們走著看。”
說完,大缸帶人往裡麵走,兩個大漢撞開了王凱,瞪著眼睛道:“你瞅啥?滾開!”
“草泥馬的!”
王凱捏著拳頭,差點沒忍住動手。
但被我按住了,衝他搖搖頭道:“走吧,彆在這裡鬨事。”
“你這個朋友說的對,嗬嗬,還是有懂事的。朋友,我說句實話啊,你們有什麼矛盾,還是在外麵解決比較好,在我們店裡動手,肯定是不行的。但同樣的,你們過來消費,那就是我們的上帝,在店內,我可以保證,沒人敢威脅到你們。不過,出去了就不好說了。”
經理說完,最後又好心提醒了一句,道:“這個大缸就是個二流子,心眼很小,你們自己注意著點。”
“謝謝。”
我衝經理說了一句,拉著王凱他們,快速的下了電梯。
出來後,王凱還一臉的不服氣,道:“草,你們是真夠慫的,就一個小地痞,你怕他乾什麼啊?換成在杭市,我把他頭都給打爆了!”
“你得了啊你,你也說了是在杭市,但這裡是遼市。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有點兒分寸行嗎?”我瞥了他一眼,說道。
“是有點兒不爽,媽的,敲詐都敲到我們頭上來了。哎,鄭經,那個大缸平時老找你要錢嗎?”趙建樹問道。
鄭經臉色有點兒難看,道:“嗯,不是第一次了。這半年來,前前後後問我借了十幾萬吧,但從來都沒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