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麼了牡丹?”對麵,劉誌恒似乎才剛剛睡醒。
“誌恒,老藥廠這邊要拿回20%的股份,這是談判的前提。你看,現在怎麼弄?”
李牡丹問道。
“他要就得給啊?不要跟他談股份,在錢的問題上麵跟他們拉扯,多補償一點也不是問題。但股份,我們拿在手裡,永遠都是一把利劍懸在他們頭頂上。”劉誌恒說道。
“我也想啊,但問題是,人家不可能答應的。現在的情況是,人家拖得起,我們拖不起了。誌恒,你看要不....”
李牡丹嘗試著說道。
其實,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李牡丹心裡雖然談不上恨劉誌恒,但怨氣是不小的。
畢竟主意和整個事情的策劃,都是劉誌恒做的,結果事情辦砸了,現在劉誌恒又甩手不管了,擦屁股的事情,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所以,李牡丹現在也很心煩。
但沒辦法,劉誌恒是來幫她的,這些日子,對牡丹藥業也是儘心儘力,該出錢的地方出錢,該出力的地方出力。
合夥就是這樣,好的時候,看對方怎麼都順眼,但逆風的時候,雙方心理都會產生隔閡。
而這種隔閡,慢慢積攢下去,遲早是會爆發的。
電話那頭,劉誌恒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明白了。算了,不就是點兒股份嗎?隻要你說話,我手裡頭的股份隨時都可以扔出去,明天我派個人去公司跟你交接。”
“謝謝你了誌恒,股份的事兒,我不會虧待你的。這邊的沒了,我會拿牡丹藥業的股份補償給你。”李牡丹是真心的感激說道。
“不用,我昨晚找律師聊了一夜關於天賜的事情,現在有點累了,我先掛了!”
電話那頭,劉誌恒掛斷了,隨後氣得直接將手機砸在了地板上,氣得大罵道:“真踏馬的.....老子全心全意的,又搭錢搭關係的,都是為了誰啊?草!”
床上,一個嬌滴滴的美女,光著身子坐起來,問道:“怎麼了?親愛的。”
“唉,沒事,你彆管了。”
劉誌恒挺煩躁的抽著煙,伸手摟住嬌滴滴美女的香肩,很快,不老實的遊走了起來。
大號是徹底廢了,律師那邊已經很努力了,但沒辦法,劉天賜的這個事鬨得太轟動,現在就算是有錢有關係也活動不了。
律師給的保守說法是,至少也得蹲七年以上。
所以,這大號是廢了,劉誌恒隻能想辦法看看能不能造個小號出來。
...
風華廳。
掛斷電話後,李牡丹說道:“吳總,關於老藥廠20%的股份,我們可以全部歸還。但是,關於賠償方麵,你看是不是可以少點?”
六千多萬,不是一筆小數目,雖然對於家大業大的牡丹藥業不算什麼,但真拿出來,加上受害者家屬那邊,也挺大的。
我麵露微笑,說道:“我剛才說了,股份是前提。既然李總有誠意,那我們就坐下來繼續聊。至於賠償方麵,張副總,你跟李總具體講講那些損失的項目,以及錢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