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的,人在哪呢?”
“今天必須要乾死他!”
“東哥,今天弄死弄殘了,我來扛!”
緊接著,後麵閆學東的一群小弟也湧蕩了進來,一個個耀武揚威的,嘴裡噴著臟話,手裡都拿著家夥,一副氣勢洶洶要殺人的陣仗。
倒是顧全先反應過來了,問道:“你們要乾什麼?”
閆學東沒回答,而是扭頭看向那個打聽消息的小弟,照著腦袋就是一巴掌,問道:“你踏馬是不是弄錯包廂了?”
小弟後退兩步,抬頭看了一眼包廂的門牌號,委屈的說道:“沒錯啊,就是204!”
閆學東也抬頭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顧全幾個人,確定是弄錯了,這才道:“不好意思啊哥們,我們走錯地方了。打擾你們吃飯了,抱歉!”
閆學東很有禮貌的就要退出來,伸手扒了兩下片兒刀,但沒想到,片兒刀砍進桌子裡卡住了,一下子沒拔出來。
這下就有點兒尷尬了。
算了,大不了片兒刀不要了。
閆學東扭頭要走,但顧全哪裡肯乾?
他來就是維持白水鎮治安的,但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這麼大一幫人手持著凶器要喊打喊殺的,他能忍嗎?
一瞬間,顧全站起身來,陰沉著臉道:“往哪兒走啊?都給我站住,什麼情況?你們這是要殺人啊?找吳前的?”
一個小弟囂張慣了,伸手一指道:“不管你們的事兒啊,彆他媽瞎摻和進來,這不是你們能摻和得起的。吳前人呢?是他約了你們吃飯是吧?”
“是啊,怎麼的了?”
顧全問了一句。
聽到這話,閆學東倒是來了興趣,冷笑道:“嗬嗬,草,那正好,老子還就不走了。來,不是吃飯喝酒嗎?老子陪你們好好喝點。”
既然是我約的人吃飯,那我肯定是要到場的,而且,這些人,說不定就是我的客人。
顧全氣得笑了,道:“你踏馬是喝了多少啊?喝的假酒?你不認識我?不知道我們是乾什麼的嗎你就動手?你拿個破片兒刀嚇唬誰呢?咋了,你還瞪著我,要砍我咋的?”
閆學東還沒來得及說話,旁邊的小弟張嘴就罵道:“我去你嗎的老畢燈,砍你怎麼了?砍你你不掉血啊?草,慣的你們這幫紗布!”
一個民警站起身,正要解釋道:“哎,哥們,你是不是真不認識我們?不知道我們是乾什麼的?”
閆學東直接伸手推了一把這個民警,不屑的罵道:“滾他媽蛋,你今天就算是玉皇大帝,老子讓你跪下你也得跪下知道嗎?白水寨是誰的地盤啊?”
砰!
聽到這話,顧全根本就坐不住了,猛然一拍桌子,盯著閆學東問道:“怎麼,白水鎮是你的地盤了唄?你們是黑社會啊,統一白水鎮了?”
兩人針鋒相對,眼看著就要動手了,這時,劉冠東卻進來了。
本來包廂就聚滿了人,劉冠東是很費力才擠進來了,看到這一幕,他佯裝一臉懵的表情,道:“什麼情況?顧所,我就遲到了五分鐘,你們這是乾什麼啊?”
閆學東根本沒有注意聽,什麼顧所,他還以為是什麼研究所的所長,但他一眼就看到了劉冠東,頓時往前邁一步,伸手就要抓劉冠東,喊道:“來,你過來!”
“你想乾什麼啊?我憑什麼過去?”
劉冠東假裝害怕的退後了一下,直接站到了顧所的邊上。
“你踏馬的!”
閆學東衝過去就想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