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一點小事,不至於搞這麼大的陣仗。再說了,這次也算是我壞了他們的好事,一碼歸一碼,就這麼過去吧。”
我擺擺手,並不打算追究了。
鼠有鼠路,蛇有蛇道,雖然這群人乾的是不入流的事情,但終歸不是一條道上的,我打攪了他們搶詹娜的包,他們上門來報複,算是扯平了。
“不行,到了我的地盤上怎麼還能讓你吃虧呢,你等著啊,讓你看看我約翰遜唐在這一片的能量!”
唐建軍卻不肯罷休,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手機就開始打電話搖人。M..
我知道他這人好麵子,畢竟我現在是他老板,卻在他的地盤上出事了,唐建軍不肯就這麼算了也很正常。
十幾分鐘後,我們回到了酒店,唐建軍已經召集了人馬,急吼吼的帶人去幫我報仇了。
我攔了兩句,沒攔著,隻好跟著夏雪回了酒店房間。
夏雪看了一眼我的肩膀,說道:“傷口沒包紮好,去我房間吧,我讓服務生送了藥過來。”
“行!”
我點了點頭。
肩膀上這一刀雖然不深,但沒包紮好,回來這一會兒,已經有血滲透出來了。
酒店的服務還算不錯的,不到十分鐘,就送上來了小醫藥箱。
夏雪幫我拆掉紗布,重新抹藥。
“老板,這坦桑尼亞的治安環境也太差了,而且,你看剛剛那警署的態度,我們在這邊的醫藥公司以後會不會遇到問題?”
一邊包紮,夏雪一邊問道。
“小問題,至少坦桑尼亞的政局穩定,而且,國家在搞一帶一路,坦讚鐵路建起來了,以後會更加便利。這其實就是個風口,至於治安,嗬嗬,碰巧了而已。”
我笑著說道,並沒有在意今晚的事情。
而與此同時,在我住的房間門口,一個黑青年回頭掃了一眼走廊,發現沒人後,快速的從兜裡拿出了一張卡片,在門縫裡刷了一下,叮的一聲,房門就被打開了。
雖然沒有插房卡,房間裡是黑漆漆的,但借著外麵的燈光,黑青年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檢查了一下,打開保險,隨後輕手輕腳的摸了進去。
房間裡的光線太暗,隱約隻看到床上的被子是鋪開的。
黑青年麵無表情的掏出手槍,對準床上。
坑坑坑!
他連開了三槍,直打得棉絮紛飛,空氣中都傳出來一股燒焦的味道,但沒有血腥味。
黑青年頓時就楞在了原地,趕緊快步上前,掀開了被子,直接就傻眼了。
被子的確是鋪開的,但裡麵沒人。
摸了一下被窩的溫度,黑青年頓時臉色陰沉了下來,氣急敗壞的詛罵道:“草泥馬,怎麼會沒人呢?”
而此時,我和夏雪就在隔壁的房間,聽到開槍的聲音,對視一眼,也都愣住了。
“什麼聲音?”
“好像是你的房間,有人開槍...”
我神經頓時就緊繃了起來,站起身,走到門口,沒敢開門,而是對著貓眼看向了外麵。
可惜,貓眼的視線很宰,隻看到了走廊。
“什麼情況?有人嗎?”夏雪也很緊張,湊到我邊上,急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