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招惹人家就不招惹人家吧,咱們低調做生意,悶聲賺錢。”我說道。
劉冠東歎息了一聲,繼續說道:“就怕人家不樂意啊,算了,不說這些了,倒是有個事,夏雪今天打你電話打不通,跟我說了一個關於瑞克生物的情況。”
“什麼情況?”我問道。
“你聽說過蘿莉島嗎?”
“什麼島?”
我懵了一下,看著劉冠東,不理解道:“一點兒都沒聽懂,我隻知道夏威夷島,你在說什麼啊?”
劉冠東笑道:“最近的新聞沒看嗎?這個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相當於是一個入會的門檻。據傳能夠進去的人,就能得到一種特效的回春藥劑。這種藥劑你猜是怎麼做出來的?”
他這人就是愛賣弄。
我擺擺手道:“直接說,彆賣關子了。”
劉冠東並沒有著急,而是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慢騰騰的說道:“從世界各地挑選那種很年輕的兒童,男孩女孩都有,但必須年齡小,身體健康。因為兒童的體內新陳代謝是最快的,他們的血液也是最有活力的。從他們體內提煉出來血液,通過一些醫學手段,做成劑帶血,也就是成品藥劑了。”
“那地方不是說是富人的天堂嗎?滿足一些老變態的。”我下意識的說道。
“你還說你沒看新聞?”
劉冠東鄙夷的看了我一眼,笑眯眯的,繼續說道:“嗬嗬,那些花邊新聞其實都是假的,真正到了那種富豪的級彆,你覺得還會缺女人嗎?人家要什麼樣的女人,從1-38歲都可以任意挑選。最關鍵的是獲得那個藥劑。”
“類似於我們的重振雄風藥?”我試探問道。
劉冠東搖搖頭道:“不,他們的終究研究目標是長生,對於富豪來說,什麼女人都是其次的,能讓自己活得更久才是真的。隻有富人才會四處宣揚,長生是痛苦的,但實際上呢,他們誰都想多活一天,哪怕換腎,換心臟都不惜代價。”
我聽完,不禁笑道:“長生,太可笑了,我才不信這種東西。”
劉冠東卻很嚴肅,繼續說道:“你不信,但這世界上有的是人信,自古以來,從秦始皇開始,曆代許多帝王都追求過長生。這是其一,關鍵的是,他們研製出來的這種藥劑的確有效果,很多歐洲貴婦都用過,變年輕了很多,還有某些女明星,時不時的顏值突然又拉回來了,就是這個道理。”
說到這裡,我還真來了一點興趣,問道:“那按你這個意思,還真可以長生的?”
“那倒不至於,但那些富豪願意花錢,願意買這種藥劑,不敢說多活很久,但幾個月,幾年就很吸引人了。”
“說這麼多,夏雪和唐建軍傳遞回來這個消息的意義呢?不對,你該不會說,這個藥劑是瑞克生物研究出來的?”
我猛然想到什麼,臉色難看了起來,問道。
“答對了!”
劉冠東點頭,笑著說道:“我們現在應該有危機意識了,蘿莉島事件雖然爆出來了一些醜聞,但也讓瑞克生物一炮而紅,現在不光是在坦桑尼亞,在整個歐洲都很受追捧。那些頂級富豪,願意提供大量的資金給他們研究,以此來活得優先使用的權利。”
聽到這話,我皺起了眉頭,深深的思考了很久,說道:“我始終覺得,這個事太離譜了。就算有一定的效果,但也隻是暫時的,夏雪和唐建軍是擔心這個事對我們海外醫藥公司有影響?”
我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但劉冠東一眼就看到了未來,說道:“影響太大了,坦桑尼亞的上層現在態度完全變了,以何塞為代表,之前因為利益是站在我們這邊的,但現在,他們已經無條件支持瑞克生物了。我感覺海外醫藥公司是支撐不住的,除非,我們能找到瑞克生物犯罪的證據,讓國際法庭對他們做出製裁。不然的話,遲早我們是要被趕出來的。”
“這個怎麼找?”
我皺眉思考著。
坦桑尼亞不比國內,我的人脈也僅僅就何塞這一個而已,連何塞都改變了立場,我們算是徹底孤立無援了。
劉冠東說道:“事情曝光後,瑞克生物的實驗室正準備從蘿莉島轉移到了坦桑尼亞的海上,那裡由海島駐軍庇護著,到時候誰也奈何不了他們。唐建軍一直在查這個事,他說需要我們的支援,去坦桑尼亞幫他。”
“海島駐軍很難滲透進去,更何況,何塞這些上層也改變立場了,我們去也恐怕無濟於事。”我一邊思考,一邊說道。
劉冠東道:“不去也不行啊,海外醫藥公司一倒,我們就失去了銷路,光掌握一個牡丹藥業的殼子,沒什麼用。”
上次從坦桑尼亞回來,我本來以為可以安穩一段時間了,結果才出了幾批貨,又有了新的麻煩。
這個瑞克生物的確是神通廣大,不但背景深厚,還有一大批尖端的科研人員。
隻不過,他們的研發太過於變態和極端,拿生命來做藥,這是反人類的。
我思考了很久,說道:“我再考慮考慮吧、”
劉冠東點頭道:“嗯,這次的事情鬨得太大,全世界範圍內轟動了,估計短時間內,他們也不敢太張揚了。而且,重新組建實驗室也要時間,我建議,咱們還是儘快處理好國內的事情,然後去那邊幫忙。不然海外盛大醫藥公司一旦被驅逐,我們整個就崩盤了。”
“我知道,找時間我聯係一下袁東。對了,你這邊也儘快,讓那個李宗恒滾蛋,在出發坦桑尼亞之前,我至少要保證內部的穩定。”
“明白!”
公司裡一堆事,沒想到海外醫藥公司現在也遇到難題了,再加上萬寶龍的突出車禍事故,一係列的事情,讓我有些頭皮發麻。
都說當老板的輕鬆,但真正站在這個位置上了才會知道其中的痛苦。
一直忙碌到晚上九點多,跟袁東通完電話後,我才有機會回去。
公司裡對高層都有安排好的公寓,但我住不慣,還是習慣性的來到了妮妮的住處。
回來的時候,妮妮已經睡下了,穿著睡衣來給我開門的,詫異問道:“怎麼這麼晚回來?你是老板,怎麼還加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