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亮理直氣壯的說道:“草,也不看看我們是什麼人啊,彆的不敢確定,但女人是不是睡過那還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兒啊?”
徐瑩瑩看著雖然不像是什麼正經的女人,但她對於梟還是有感情的,而且,就算是她要鬼混,也不至於在家裡。
畢竟,她兒子還在家裡呢。
“要不殺個回馬槍?”王凱提議道。
我思考了一會兒,先給萬小馨發了個短信,片刻後,我猛然抬頭,道:“有問題,趕緊上去!”
再次上樓,我們剛走到樓梯口,一群黑西裝大漢正帶著徐瑩瑩和她兒子下樓。
徐瑩瑩和她兒子,嘴上都被封著黃顏色的膠帶。
看到我們,四目相對,大家都愣住了。
“草,果然有問題,你們是乾什麼?”
“光天化日,哎不對,朗朗乾坤,好像也不對。草,反正你們敢綁架人,簡直無法無天了!趕緊放人!”
胡亮和王凱趕緊上前道。
領頭的一個黑西裝站了出來,說道:“各位老板,我們也是奉命辦事,千萬彆讓我們為難。不然的話,大家麵子上都不好看。”
胡亮齜牙一笑:“哎喲臥槽,還跟我來社會上這套是不?啥年代了啊哥們,還裝黑社會呢?信不信我一個電話打出去,立馬就有幾百個警察兄弟過來抓人?”
我擺擺手,讓胡亮彆扯犢子了,直接衝對麵道:“人,你們今天肯定是帶不走的。把人留下,不然的話,你們就都彆走了!”
“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狗哥,交給你了!”
黑西裝大漢思考了一下,扭頭衝一個身材偏瘦,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說道。
“嗬嗬,你們先走,這裡交給我了。”
被叫狗哥的男人獰笑一聲,揉了揉拳頭,說道:‘幾個毛頭小子而已,小意思!’
說完,領頭的黑西裝帶著幾個手下,押著徐瑩瑩和她兒子就從側麵走了。
“草泥馬!”
胡亮頓時急眼了,衝上去就想搶人,但那狗哥直接擋在了他的麵前,幾個小弟也是從兩麵包抄了過來,將我們三個圍在了中間。
狗哥胳膊上全是刺青,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他的那些小弟也不是好惹的,個個手裡拿著家夥。
形勢不對,王凱也收起了開玩笑的心思,問道:“玩黑的啊哥們?你知道現在是法治社會嗎?”
“嗬嗬,法治社會?那又怎麼樣?我坐了八年牢,剛剛被放出來的,你說,咱們這頂多就是個打架鬥毆,能判我死刑嗎?就算是把你打殘了,又能判我幾年?我蹲不起嗎?”
狗哥冷笑反問著,從兜裡掏出一把彈簧刀,在我們麵前比劃了一下,又道:“不光是我,我的這些兄弟,誰都蹲得起。你說,你們也是替人家辦事的,何必這麼賣命呢?真把你們捅個殘廢了,你們好受啊?”
聽到這話,王凱和胡亮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的確,我們跟這些盲流子玩不起。
他們蹲監獄跟回自己家一樣,說實話,三五年的,也不怕蹲,但我們呢?
我們是有正當生意,正當工作的人,怎麼跟他們玩?
不光是他們倆,連我都是忍不住皺眉。
對麵的人,明顯是急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