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釋了一句:“你看你這話說的,我不想認識誰也不能不認識你啊。津渝,我最近挺忙的,公司一堆事,還去了一趟春市,差點命都沒了,真沒開玩笑,所以沒怎麼關注你那邊,你也彆往心裡去。”
因為我拿張津渝當朋友,才會跟她解釋,要不然的話,我才懶得說這麼多。
而且,我和張津渝之間,也挺說不清楚的。
說是朋友吧,關係又更親密一些,說是曖昧吧,但又談不上。
張津渝點頭道:“我知道,沒怪你的意思。欣欣也跟我說了,前一陣子,你處境挺難的,她想幫你,也是有心無力。”
雖然很久沒聯係了,但是我們一打起電話來,居然聊了個不停,仿佛有說不完的話題。
從聊天中,我也知道了,劉浩軒現在的情況不怎麼樣。
老爺子走得太突然,他都沒有完全掌控好藥企這邊,他大哥控製著房地產,即便是現在房地產的大環境不太好,但這些年撈的錢已經是個恐怖的數字,說句不誇張的話,隨便賣棟樓,賣個商場,都夠劉浩軒藥企一年的利潤了。
二太子又是搞金融這一塊的,錢很厚,財力上麵,根本沒法比。
劉浩軒被擠壓得沒有生存空間了,目前就老藥廠和海城的一家製藥公司,還在苦苦支撐著。
說起來,自從我離開老藥廠,跟劉浩軒產生了間隙後,他的日子就越來越難過了。
連林相城都隱退了,聽說是被大太子和二太子聯手搞下來了,三太子劉浩軒沒實力保他,最後弄了個出局的下場。
想到林相城,我內心突然湧起了一個想法。
但沒直接提。
要說這劉浩軒也是倔強,被搞得隻剩下海城和老藥廠這兩處產業的,依舊是在咬牙支撐著,就是不肯屈服。
當初在杭市成立的分公司,也被二太子吃掉了。
現在劉浩軒是孤立無援,獨木難支。
張津渝跟我說,劉浩軒也後悔了,曾經酒後不止一次的說過,不該放我走的,但他是個要麵子的人,哪怕做錯了,也不肯認錯,所以一個電話也沒給我打。
包括我的徒弟欣欣,這劉家的人,骨子裡都刻著一股傲氣,不願意低頭。
目前劉浩軒和欣欣都在海城,張津渝倒是來遼市了。
她這次是來老藥廠辦業務的,看到如今在遼市如日中天的盛大集團,這才想到了給我打這個電話。
“這次過來待幾天?”我問了一句。
“明天就回海城。”
我笑著說道:“晚上出來吃個飯吧,好久沒見了,都幾乎忘了你長什麼樣了。”
張津渝開玩笑的說道:“怎麼,吳總現在發跡了,想要包養我了嗎?”
“不行啊?我以前沒發跡也想包養你啊。”
“滾,沒個正經的。飯就不吃了,晚上老藥廠這邊有商務局,我明天就回海城了,還是彆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