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唄,明天談了才知道。”
“這麼點小事,你自己解決吧,第一次也就算了,但還有下次,那就沒必要慣著他。到時候我再打電話,敲打敲打他。”
歐陽文聰點點頭,忽然問道:“行,有你這句話我就心裡穩妥了。對了,晚上要不要換個新鮮的啊?那個小喬咋樣?”
胡公子猥瑣的笑了一下,道:“極品,能改造得這麼完美,簡直神了。”
“你喜歡的話,我隨時能再給你找新鮮貨。嗬嗬,這玩意兒,隻要有渠道,好找的很。帶把兒的都有,我昨天還試活兒了一個,媽的,那花樣兒,比女的還舒服!”
“嗯,再說吧,我先留著。還有啊,再這麼高檔的場所,你說話儘量文雅點。”
“好勒,胡公子。”
因為有胡公子托底,歐陽文聰根本沒把陳海的話當回事,當天晚上玩得很嗨,壓根兒忘了這個事。
等到第二天晚上,陳海帶著一群人又來了。
這次,經理好像底氣也足了很多,說道:“哥們,差不多得了,要錢也不是你們這麼個要法啊?你真當我們這兒是開善堂的啊?”
陳海笑眯眯道:“嗬嗬,看來我昨天話說得不是那麼明白,你們老板也不給我麵子啊。那行吧,我明白他意識了。”
“哥們哥們,彆這樣,有話好好說行嗎?你這樣,我很難辦啊。”
“難辦啊?那就彆辦了啊!”
陳海冷笑了一聲,直接喊道:“給我把這兒砸嘍,明天這裡還能開業,算我踏馬白混了!”
陳海這一聲令下,一群大漢立馬動手,砸東西的砸東西,打人的打人。
門口,還有人堵著門,有客人要進來,都被趕走了。
前後不到十分鐘,整個酒吧被砸得稀巴爛,燈光,樂器音響都被砸了,光是這些損失,起步都是幾十萬的。
經理徹底慌了,立馬給歐陽文聰打電話。
“草泥馬的,敢砸老子的場子,活膩了他!把人留住,老子二十分鐘就到!”
歐陽文聰徹底火了,扔下電話就往酒吧裡趕。
而等他趕到的時候,酒吧裡已經是一片狼藉了,陳海帶著人,早就走了。
“我草泥馬的,誰乾的?人呢,老子讓你把人留住啊,你個孬種,怕什麼啊,人家來砸場子,拿東西跟人家乾啊?”
歐陽文聰氣得對經理破口大罵道。
就這一下,他損失了幾十萬,關鍵是酒吧被砸成這樣,沒法營業了,一個晚上的損失更大。
本來以為仗著華富基金和胡公子的名頭,春市凡是知道內情的,都沒人有這個膽子,所以他也沒安排什麼安保。
“老板,我們抵抗了啊,但這群人是有備而來的,直接把監控砸了,我們的人都被打了,你看看,我還挨了兩棍呢...”
經理一臉委屈的說道。
“草!”
歐陽文聰罵了一句,隨後第一時間就給胡公子打了電話過去。
當天晚上,警察就出動了,但酒吧監控都砸壞了也沒人認識這群人,隻能找沿街的商戶調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