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你們家事兒,滾開!”
陳海懶得搭理他,揮揮手,就要帶歐陽文聰走。
經理頓時急眼了:“不是哥們,這人是我們這裡的客人,你不能...”
“說了我們是私人的恩怨,你再多嗶嗶一句,我連你一塊兒帶走了。”
陳海直接一拳頭砸在了經理的肩膀上,隨後捏著他脖子,一臉威脅的說道:“我再說一遍啊,沒你們的事兒,但是你們非要找麻煩,那我們就碰碰。哦對了,彆報警,你們長什麼樣子,我都記住了,如果報警了,我一個個找你們。”
說著,陳海目光送經理到服務生臉上一一掃過,補充道:“一個月3000塊錢的工資,玩什麼命啊對不對?你們也有家人,老婆孩子的對吧?多想想自己。”
沒人敢動,一些服務員甚至哈低下了頭,生怕被陳海記住了。
“走了!”
陳海瀟灑的擺擺手,兩個小弟拖著成死狗一樣的歐陽文聰離開了ktv。
到了樓下,歐陽文聰直接被塞進了後備箱裡,然後麵包車一溜煙的就開走了。
看著這一幕,服務員問道:“經理,怎麼辦啊?”
經理一臉煩躁的罵道:“什麼怎麼辦?草,我他媽能知道怎麼辦啊。那個狗東西,賬結了沒有?沒有的話,讓他包房裡的其他人先結賬。至於他們的恩怨,不管我們的事情,打開門做生意,我們沒有拒絕的理由。警察來了,就說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是,經理。”
包廂裡跟著歐陽文聰一起玩的,都是他的狗腿子,他們自然認識陳海一群人,第一時間,就打電話到了胡公子那裡。
“喂,胡公子。剛才我們在包房裡玩,突然衝進來一群人把文聰帶走了。對,是張開陽的頭馬陳海。”
“草,你們他媽一天天真能給老子惹事兒啊,不是說了讓你們最近低調點嗎?”
“胡公子,我們已經儘量躲著了。”
“行了,草泥馬的,都踏馬回去老實待著。老子現在沒空,等老子酒會結束了,再談他的事兒!”
胡公子很忙的,因為身份的原因,每天求他辦事的人簡直踏破了門檻,各種酒局,商務聚會不斷,有些他還不好推脫。
而與此同時,被帶走的歐陽文聰,車子最後到了金湖工地後麵的一座荒山上。
這裡四周都是墳頭,有條件的還立了墓碑,沒條件的,乾脆弄快石頭擺在中間,就當是墓碑了。
深更半夜的,配合著這天氣,確實顯得陰森森的。
歐陽文聰被抬著上山了,最後扔在了地上。
他一個咕嚕爬起來,看著四周的場景,頓時汗毛都豎起來了,急眼罵道:“我草泥馬的,你們嚇唬老子呢?來,有本事弄死我,你弄死我?”
“彆急啊,那邊在挖坑呢。”
陳海左手抓著歐陽文聰的頭發,右手夾著煙,指著不遠處,笑眯眯的說道。
幾個小弟正在墳頭邊上挖坑,一鏟一鏟的泥土被扔了上來,看著坑肯定不淺。
歐陽文聰快要氣瘋了,道:“你們還真他媽的敢弄死我啊?”
“你說呢?偶像,你挑的路嘛!”
陳海伸手拍了拍歐陽文聰的臉,冷笑道:“你之前不是挺狂的嗎?怎麼,現在害怕了?我跟你說,我們陽哥從來都不開玩笑的,說埋了你就埋了你,你以為春市這些年,就埋過你一個人嗎?”
“哥們,彆鬨了,讓我跟陽哥通個電話行不?我服了,服了行嗎?你們他媽的整我一個人乾啥啊,這事兒又不是我乾的,掃你們場子,那是胡公子找的關係,關我啥事啊!”
歐陽文聰真慌了,瘋狂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