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摸摸零號“可愛漂亮”的臉蛋,慈愛地誇它:“小寶貝,你真棒!”
零號:“哢哢!”被表揚了!回去可以炫耀了!
謝元棠誇完就將它收回了研究室,然後轉身出門。
華覺寺不大也不小,想在最短時間內找個人並不是件容易事。
但誰讓謝元棠昨天剛和司徒硯一塊兒去探過地圖呢!
從他昨天的表現來看,整個華覺寺,就一處地方最可疑!
謝元棠沒怎麼猶豫,就朝著大佛殿跑了過去。
她倒要看看,她的傻夫君大清早跑出來到底在做什麼!
——
與此同時,大佛殿。
司徒硯已經和天渺住持說得差不多了。
他看了殿外的天色,本來已經要走,想了想又頓住腳步,回身道:“對了,差點忘了。”
司徒硯朝天渺伸出手:“天絕師父留下的丹藥,給我一顆。”
天渺頓時一驚,想也不想就捂緊袖子:“沒了!”
司徒硯挑眉,看一眼他的袖子,似笑非笑道:“住持,出家人不打誑語。”
天渺心裡暗罵了句臟話,哼道:“不行,那藥吃多了你會死的,半年一顆已經是極限了!”
他盯著司徒硯,悄悄往後退了兩步道:“你昨天已經吃過一顆了,半年以內不能吃,拿著它對你也沒用!”
看著他防賊一樣,司徒硯無奈道:“住持,我此時又不傻,如非緊急時刻不會拿它當糖嗑的。”
天渺沒忍住吐槽道:“那沒準你傻的時候就喜歡嗑它呢?”
司徒硯嘴角抽了下,苦笑道:“我如今不能按時每月蘇醒……若緊要關頭危機性命,沒有這顆藥,我便隻能等死了。”
天渺怔了怔,神情有了兩分猶豫,但還在堅持:“言楓跟著你,應當沒事吧?”
“住持忘了衝喜前一天的事了?”
司徒硯低頭看著自己掌心的亂紋,桃花眼微微泛起漣漪,輕聲道:“何況如今我還有要守護的人,住持,我不能一直一無是處,那樣隻會連累她。”
天渺有些驚訝地看向他:“殿下是說皇子妃?”
司徒硯點點頭:“小棠兒才九歲,她本和這些事無關,全是因我之故才陷入這趟渾水,我再自私,也不能不管的死活。”
天渺沉默片刻,想起那個小身影,到底還是給了司徒硯一顆丹藥:“就一顆,多了沒有啊!”
司徒硯收起丹藥,笑著道謝:“多謝住持。”
話音剛落,便看見大佛殿外探出一顆毛茸茸的小腦袋來。
“你在謝他什麼?”
司徒硯:“……”言楓真沒用!
天渺:“……”為什麼你們家人走路都不出聲!
謝元棠走進來,疑惑地大眼睛在司徒硯和天渺之間轉來轉去,而後先問司徒硯:“夫君,你還沒回答我,你在謝他什麼?”
司徒硯微低著頭,長長的睫毛蓋住了桃花眼中的清明。
兩秒之後,他再度抬頭,眼中已經恢複了往日那股天真和憨氣:“我想拜佛,讓佛祖保佑你掙很多錢,老和尚說可以幫我寫請願牌,我在謝他。”
“真的!”
一提錢,謝元棠可就顧不了其他了,她盯著天渺,露出自己最燦爛的笑容,小手合十道:“住持方丈,請問這種願怎麼請才靈驗?拜托你跟佛祖說,我要在最短時間內成為京城首富!”
天渺:“……貧僧儘力。”
謝元棠虔誠地拜完佛祖,才拉著司徒硯離開大佛殿。
回去的路上,她忽然仰頭看向身邊沉默寡言的夫君,皺起眉頭道:“夫君,你今天怎麼不叫我娘子啦?往日裡你都‘娘子娘子’叫個不停的。”
司徒硯:“……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