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楓:“……”這次是真的該怪他。
謝元棠拍拍司徒硯:“你先放我下來啊。”
這麼多人呢,就她被人抱在懷裡,多沒麵子啊!
司徒硯搖搖頭,執拗道:“不行,萬一太子皇兄再瘋了怎麼辦?我得抱著你。”
謝元棠左右看看朝他們看過來的人,小手擋著嘴巴,湊近司徒硯的耳朵,小聲哄道:
“我保證不會有事的,再不然我站你身邊就可以了嘛。”
司徒硯依然搖頭:“不要。”
謝元棠皺眉,今天傻夫君怎麼這麼難哄?
“為什麼啊?我都站你身邊了也不行?”
司徒硯抿著唇,桃花眼微微黯淡。
他既怕她出事,也怕……救她的人不是自己。
“我抱著你,不行嗎?是不是……我給你丟人了?”
司徒硯低著頭,聲音都比往常低了兩度。
謝元棠愣了下:“你怎麼這麼想?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看著傻夫君耷拉著腦袋悶悶不樂的樣子,她歎了口氣,小手一攤道:“好吧好吧,你想抱就抱吧,反正我也累了,正好休息。”
話音剛落,剛剛還耷拉著腦袋的司徒硯頓時抬起頭,桃花眼晶亮明媚:“真的!娘子答應我了,就不可以反悔嘍!”
謝元棠:“……”怎麼感覺中計了?
另一頭言楓和冷雲朝重新控製住司徒閬,謝元棠給他聞了溫玉。
但因為司徒閬本就腎虛氣短,這麼一通折騰下來,人剛清醒沒兩秒就暈了過去。
司徒擎:“……”你說說你有什麼用!
老三病了這麼多年,該出手的時候功力一點不減!
老五瘋了這麼多年,也沒見虛成這樣!
司徒擎嫌棄地看了眼司徒閬,擺擺手道:“送回去送回去。”
等司徒閬送走,司徒擎才又看向謝元棠:“你方才是想證明,元嘉身上有能讓太子失控的東西?”
謝元棠點點頭。
元嘉立刻跪下道:“父皇明察,兒媳身上絕無任何毒物!”
她看了眼謝元棠,咬牙道:“再說誰知道是不是那溫玉有什麼詭異之處,又或者是謝元棠剛才暗中動了手腳,栽贓嫁禍兒媳。”
“僅憑方才那荒謬的實驗,兒媳不服!”
司徒冉皺眉道:“單憑太子皇兄一人,似乎確實缺乏公正。”
畢竟就算做實驗,也要有個一二三號對照組才能得出結論。
他話音落地,一直沒說話的司徒晴忽然小聲道:“這裡……好像隻有五弟和太子皇兄有相似的情況……”
“不行!”
她話還沒說完,謝元棠就冷聲打斷她:“我夫君不可能做這種實驗,你們誰都彆想!”
司徒晴:“這是為何?若真如你所言,有那塊溫玉,五弟並不會出事。”
“是不會出事,但是會難受呀。”
謝元棠一隻小胳膊搭著司徒硯肩膀,理直氣壯道:“我心疼我夫君啊。”
眾人:“……”合著剛才溜太子的時候,你是一點都心疼他難受是吧?
司徒墨抬手掩唇咳嗽兩聲:“可是眼下該如何是好?總不能憑你方才的實驗,就定了太子妃的罪吧。”
“那是你們的事。”
謝元棠一抬頭,認真道:“幕後凶手我找出來,信不信是你們的事,後續怎麼查也是你們的事。”
“不能什麼都指望我一個九歲小孩子好吧?”
“那還要你們這些大人有什麼用?”
眾人:“……”
這話……真他麼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