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輕功就好,加上謝元棠的陰招,一時間言楓根本應付不過來,更彆提謝元棠說的指令時真時假。
他剛想退,就碰上謝元棠木劍刺心!剛想躍起,又被謝元棠扯著褲腳就拽下來!
一場打鬥下來,司徒硯和謝元棠毫發無傷。
至於言楓……
他還活著,但心死了!
接下來言墨等人也都接受了謝元棠“愛的教育”。
僅僅半個時辰,四人就癱倒在地。
宛如死狗!
謝元棠拍拍小手從司徒硯背上滑下來,拉住他問:“夫君,學會了咩?”
“會了會了!”
司徒硯眼睛亮堂堂的:“就是要陰他們,讓他們猜不到怎麼動手對不對?”
他隻有微微喘息,和地上那四條死狗比起來好太多了!
謝元棠點點頭道:“孺子可教,不要被那些招式套住了,怎麼有用怎麼打。”
司徒硯重重點頭,激動地道:“我覺得我好像悟了!我再跟他們試試!”
說著就跑去四死狗旁邊,左戳戳右戳戳:“起來啦起來啦,我們再打!”
四死狗:“……”
這天之後,司徒硯出招越來越陰損!
言楓等人被他虐得苦不堪言。
天天都哭喪著臉抬頭望天:“還有多久才解禁啊?一個月這麼漫長的嗎?”
天知道他們這一月過得有多“充實”,多“豐富”!
謝元棠每天都進玻璃房訓練精神力,後來更是直接將零號連腦袋帶身體整個帶了出來——藏在床底下。
五皇子府的人都跟打了雞血似的,天天戰鬥到天明,天天頂著黑眼圈!
——
皇宮,乾心殿。
吾皇孤單地望著窗外。
嗯,又一片樹葉落地了。
曲培看著吾皇這樣,就知道他又思念五皇子和小皇妃了。
這些日子以來,窗外的樹都快被他給盯禿了!
曲培猶豫著開口:“皇上,要不……奴才再去一趟五皇子府?”
司徒擎抿了抿唇,這次倒是沒有再直接拒絕,隻是皺眉問道:
“你上回去,他們真的沒讓你替他們求情?”
曲培搖搖頭:“沒啊。”
司徒擎眉頭皺得更緊:“謝元棠那丫頭機靈的很,會不會她說了,但你太笨沒聽懂?”
曲培:“……”這就過分了昂!
司徒擎又歎了口氣,煩躁地揮揮手。
曲培看著他這樣,忽然靈機一動道:“皇上,奴才有個主意!”
“再過幾日,太後不就要回宮了嗎?太後一向慈愛,若是讓她知道五皇子和小皇妃被關在家裡,那得多傷心啊。”
司徒擎一聽,這法子好啊!
“此事就交給你去辦吧。”
司徒擎大手一揮道:“速去!”
“奴才遵旨。”
司徒擎看著他跑出去,又轉頭望向窗外那棵樹。
總算不用再無聊了!
曲培急匆匆跑去五皇子府宣旨,卻怎麼也沒料,司徒硯是躺在地上的。
曲培看看他,再看看他周圍癱著的言楓等人,驚訝地喚道:“殿下?”
司徒硯睜眼,烏青的黑眼圈嚇了曲培一跳:“殿下您這是怎麼了?皇上有旨,您不用再禁足了,現在就可以進宮謝恩了!”
司徒硯疲憊地抬了下手指,有氣無力道:“不行,我現在是賢者時間。”
曲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