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擎:“……”
他看看單純的女兒,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由衷地說了句:“鳳兒,你跟父皇說實話,你是不是被他們倆折磨成習慣了?”
不等司徒鳳回答,司徒煦就深以為然道:“父皇,您也看出來了吧?要不讓禦醫給我姐看看吧?我懷疑她被謝元棠下蠱了!”
司徒擎挑了挑眉,指指他身後:“跟他們說去。”
司徒煦一怔,轉過頭,跟冷雲亭冷雲朝麵麵相覷。
冷雲朝:“六皇子何意?麻煩再說一遍。”
司徒煦:“……沒何意,晚安。”
說完扭頭就走,剛走兩步,又退回來把他姐給拉走了。
……
沒了其他人的打擾,司徒硯才鬆了口氣,專心致誌守著謝元棠。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方才人太多缺氧了,他竟也有些恍惚頭痛起來。
司徒硯靠在牆上,目光沉了又沉。
胸腔裡好像被誰種下了一把火種,漸待爆發……
這種熟悉的感覺……
很像前兩次發病前的樣子。
司徒硯深吸口氣,握緊了拳頭。
他低頭看了眼謝元棠,咬緊牙壓下了那股不適。
不能發病,尤其不能在這種時候。
“唔……”
謝元棠蜷縮的身體忽然抽動了一下,仿佛被閃電擊打了一下似的,蒼白的額頭上全是冷汗。
司徒硯心疼壞了,拿著帕子輕輕幫她擦拭。
見她一直握緊拳頭,那指尖都快將掌心掐爛了,司徒硯便掰開她的手指,讓她掐著自己的手。
“娘子,我應該怎麼才能幫你呢……”
他靠坐在牆上,將謝元棠抱坐在自己腿上,仿佛這樣能讓她的抽痛減少一些似的。
恍惚間,他們好像回到了五皇子府的暗室,隻是上一次是謝元棠守著他,這一次換做他守著她。
隨身研究室中。
謝元棠一次又一次地接受著精神力的暴力擴張。
白浪不需要她的精神力控製,但要遠距離長時間控製十隻喪屍,對現在的她來說還是太超過了。
不過好在,她在末世的時候,就早習慣了這樣的疼痛。
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她咬緊牙關忍著,恍惚間覺得自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有人握著她的手。
她腦海中一瞬間閃過個念頭:啊,是司徒硯啊。
——
村子。
“太子殿下,您不要打人家嘛~”
“哈哈!不行,誰叫你剛才沒服侍好本宮,過來給本宮打屁股!”
接著,便是幾道清脆又有節奏的打擊聲。
水缸裡。
冷鈞司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靠在缸上昏昏欲睡,心道:這太子又來了,真不知道他怎麼就這麼喜歡打屁股。
他在這裡藏了這些天,每天都能聽見他要打人屁股,而且還專門打女人,真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