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嚷嚷著,謝元棠笑嘻嘻湊過來:“必姥爺~好久不見呀!”
孫逢必漲紅了一張臉,看看謝元棠又看看司徒硯,結結巴巴道:“那什麼,我就路……路過……”
司徒硯朝言墨使了個眼色,言墨立刻上前將金百歲扶了起來。
謝元棠看他一眼,她對金百歲沒印象,但對“哮喘的”印象深刻,此刻見他臉色發白呼吸急促,想了想遞給言墨一顆藥:“喂他吃下,扶他進去歇歇。”
“是。”
言墨喂金百歲吃了藥,又扶他進府。
另一邊孫逢必踉踉蹌蹌站起來,臉色有點扭曲。
司徒硯看看他:“你又是怎麼了?”
孫逢必尷尬死了,紅著臉道:“剛才那孫子砸我一下,腳崴了。”
司徒硯:“……”
無語地白了他一眼,司徒硯嫌棄地抓起他胳膊:“走吧。”
一邊說,一邊扶著他往府裡走。
孫逢必心裡感動得稀裡嘩啦,他聽說司徒硯恢複清醒了,本來以為對方肯定不會認他這個朋友,這才沒上趕著往前湊,隻想著偷摸來看一眼。
沒想到司徒硯不僅還認他,而且還親自扶他。
謝元棠轉頭看向還沒散的眾人,笑著道:“各位,承蒙關照,先回吧哈,彆到處嚷嚷今天聽到的事兒啊,要是有人找你們問話,對你們用刑,記得來找我,五皇子府替大家做主。”
“多謝小皇妃!”
“有小皇妃這話,我們就放心了!”
“我們信小皇妃!”
眾人一一散去,謝元棠笑著朝大家揮揮手,轉身離開前,似乎感覺到人群中有道異樣的視線,但待她回頭去看時,卻又什麼都沒有。
等五皇子府的大門再次合上,牆角處才走出兩道人影來。
“爺,小皇妃方才似乎發現咱們了。”
“嗬,真是個有趣的小丫頭!”
穿著玄衣的男子拿著把折扇,輕輕搖了搖,笑著道:“可真是能鬨啊!”
“爺,咱們不去見小皇妃嗎?”
玄衣男子搖搖頭道:“見麵禮還沒準備好,何況……蘊菀還沒同意我見她呢。”
“那……”
“謝家要廢了,你吩咐下去,注意著點,姓謝的一個都彆讓跑了。”
玄衣男子聲音微冷:“欺負她們母女的人,都該死。”
“是。”
手下應聲,遲疑片刻又問:“那咱們接下來,去佛音閣嗎?”
玄衣男子“嘖”一聲:“去乾什麼?又不是我的店。”
“可公子說……”
聲音漸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