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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鳳看著白浪,嘴角帶著好看的微笑:“謝元棠應該跟你講過吧,在秋武大比的樹林裡。”
秋武大比的樹林裡,少女忽然看見一見鐘情的少年倒在麵前,那一瞬間的心悸,至今猶自清晰可聞。
白浪鼻音“嗯”了聲:“知道點。我跟他們不一樣,不是什麼好東西,配不上你。”
司徒鳳依然笑笑:“我知道。”
她看著白浪,眼神帶了點狡黠:“樹林裡那次,我摸你了。”
一句話讓白浪大腦宕機,下意識坐了起來,雙手抱胸:“你……摸我哪兒了?”
他該不會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時候就失身了吧!
司徒鳳指指他胸口:“我摸你胸膛,你……沒有心跳。”
白浪微怔,司徒鳳低著頭道:“所以我一直知道,你跟彆人是不一樣的。”
她一直都知道,比彆人以為的知道的都多。
這下換白浪不知該說什麼了。
司徒鳳好奇地問他:“你能跟我講講你的故事嗎?我想了解你。”
白浪挑了挑眉,扯了下嘴角:“不能,這可不在單子的範圍內。”
“哦。”
司徒鳳點點頭,深吸口氣看著他:“那你開始吧。”
白浪:“……”開始什麼?
司徒鳳眼神示意他的衣服。
白浪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抓緊了自己的衣領道:“脫是不可能脫的,你換個條件。”
司徒鳳小聲抱怨:“你也太不敬業了。”
話音剛落,白浪一巴掌輕拍在她頭頂:“我敢在你跟前解個扣子,不到明天太陽升起,謝元棠就能拆了我的骨頭,你弟弟還會跑來燉鍋骨頭湯!”
司徒鳳皺皺鼻子:“他們又不知道我跑出來了。”
白浪無奈地搖搖頭:“公主,你當你做得有多隱蔽?信不信這會兒司徒煦已經在宮門口點將了?”
司徒鳳喪氣地低著頭,她沒想違背大家的好意,隻是想在此之外,做一點點讓自己開心的事也不可以嗎?
看著她耷拉著腦袋的樣子,白浪紫眸暗了下,想了想道:“走吧,我帶你去玩點彆的。”
司徒鳳立刻抬頭:“玩什麼?你陪我嗎?”
“當然是我陪了。”白浪拎拎那個沉甸甸的包袱,“畢竟收錢了嘛。”
他朝司徒鳳伸出手,嘴角勾著肆意的笑容:“我的衣服你扒不了,但我喜歡的風景,可以分給你看一眼。”
司徒鳳看著他寬厚的掌心,微微咬唇伸出手。
隻是她還沒搭上他的手,他卻翻了下手指改握住了她的手腕。
腕上兩寸,隔著衣袖,禮貌得一點都不像這個人的性子。
白浪帶著她從樓上下來,不忘跟守在下麵的人說了一聲,才大搖大擺騎馬帶她離開。
“駕!”
荒涼的土道,白浪策馬疾馳,司徒鳳坐在前麵,驚呼聲被湮沒在風中。
她從沒騎過這麼快的馬,尤其還是在看不清路況和樹影的夜裡,好像四周一切景物都隨時有可能變成扭曲的妖怪。
耳邊隻剩下呼嘯的風聲,和她快要跳出來的心跳。
“咳咳……”
司徒鳳被塵土和涼風嗆得咳嗽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