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嗯嗯”金心腦袋上的小啾啾隨著他點頭一晃一晃的,特彆可愛,哪怕是袁清青這種性子有些冷的人都想把這個胖娃娃抱在懷裡好好稀罕稀罕。
還沒等袁清青伸出罪惡的雙手,金心已經一邊點著腦袋答應一邊跑回自己的房間,拉開書桌的抽屜,將紅紅的果子裝進紅色的小盒子,按順序擺在其他紅色盒子的後邊。
然後滿意的爬上炕,給自己蓋好小被子,又脆又嫩的大聲喊“我要睡覺啦!晚安!”
話音剛落,蘭貴兒的屋子裡回應著喊了一聲“晚安!”
袁清青聲音不大不小的回了一聲“晚安。”
這時院子裡也徹底的黑了。
隻有電視的光隨著屏幕裡的內容不斷的閃爍,映的袁清青整個人忽明忽暗。
“當、當、當。”
子時一到,三聲梆子響。
袁清青身形一動,出現在大門口,明明白天還很絲滑的門折頁,天黑之後就變的有些發緊,拉開大門,本應該是一眼望不到頭的農田,此刻卻是一片濃稠的黑暗,黑暗中錯落的閃爍著昏黃或是散發紅暈的燈籠。
門開瞬間,門口東邊的梧桐樹上亮起一直紅燈籠,西邊的老槐樹上亮起一直昏黃的白燈籠。
紅燈籠上寫著一個金燦燦的“吉”字,白燈籠上寫著黑色的“利”字。
站在門口的袁清青被兩個燈籠映的看不清臉色,她腳下也沒有影子。
“大門開,生意來。”
袁清青如同平時每天開門一樣輕聲低語,像是通知,亦像是警告。
從背包裡拿出張黃紙點燃,火光熄滅灰燼落地,“明日子時不營業”七個大字出現在半空。
做完這些袁清青轉身回屋,繼續她看或是沒看的電視。
“當、當、當。”
三聲敲門聲響,袁清青出現在西側“大利”的屋子,這間屋子和白天去的那間“大吉”布局一樣。
袁清青站在櫃台後,一個一身破爛衣裳,戴著個黑紅發亮的竹編鬥笠的人站在櫃台前。
蒼白的皮膚滿是黑色乾裂紋路的乾瘦大手,骨節粗大,指甲半長不短,指甲縫裡填充著黑紅不清的汙垢拍在櫃台上,手掌下壓著一個紅色的“大利”紅包。
一道溫潤好聽的聲音自鬥笠下傳來“童子血。”
(這是小說,作者我也不懂這些,文裡的都是編的,純純的全部虛構,不要當真。這裡的童子血,是指童子命童子身的血。)
從櫃台裡摸出一個賬本,一個字一個字的查閱,沒一會,袁清青轉身打開一個抽屜,取出一個乒乓球大小的瓷瓶放到櫃台,打開一邊的錢匣子。
鬥笠很識相的把“大利”紅包放進錢匣子。
紅包進,袁清青將瓷瓶推向鬥笠,像是陳述又像是警告“莫行惡事。”
“謝掌櫃。”說完,鬥笠轉身就走。
袁清青在剛翻到的那頁上挑了一筆後,將賬本收回進櫃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