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至於為什麼,我不知道。”
“是不算人才能當掌櫃,還是當了掌櫃才不算人?”
“當了掌櫃才不算人。”
“這是個什麼道理?”
人,還會因為一個身份而變化本質麼?
林勝男聳聳肩“我要是知道,我就是掌櫃了!”
“不能算人,那算什麼?”
林勝男有點不耐煩的喊:“你這個人,我都說我不知道了,還問!”
秦朗微微蹙眉看著林勝男,很嫌棄的說:“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嘿!我剛給你講那些是聽狗耳朵裡了是麼?”
林勝男不樂意了,一個沒有ID的麻煩還嫌棄她,她林勝男都沒看不起他一個啥都不知道的傻大個呢!
“果然,袁清青讓你給我講,就是因為你知道的不多,不用擔心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姓秦的!”林勝男上演了一回拍案而起,指著秦朗的鼻子憤恨地說:“我看的是袁清青的麵子,你彆給臉不要臉!”
“我隻是在說一個事實。”秦朗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任何問題。
“你沒完了是吧!”
“惱羞成怒。”
“都給我閉嘴!”才閉上眼醞釀出來一點睡意,馬上就和周公聊天可,被倆貨給吵醒的袁清青,一臉怨氣的站在門口,黑著臉。
“清青,這傻大個欺負我!”林勝男先發製人的告狀。
袁清青看著秦朗,表情嚴肅:“道歉。”
“我沒做錯,她確實不知道的太多。”
“你比她更無知。她不知道的事情能大大方方的同你說,而不是找其他話忽悠你,這一點勝男就已經勝過很多人。你不尊重就算了,還惡語相向。道歉。”
“我沒有惡意。我隻是在說一個事實。”
袁清青眼睛眯成一條縫看著秦朗,不對勁,這兩天的相處,還有陸判官給的一些提示,秦朗不是一個咄咄逼人的人。現在的秦朗有點奇怪。
“你突然間這麼有攻擊性是怎麼回事?”與其自己想,不如直接問。
秦朗低垂眼皮不語。
袁清青不急,林勝男急啊,剛要開口,就被袁清青一個眼神鎮壓了。
整個院子安靜了一會,秦朗說:“從我來到這裡,“不知道”這三個字我聽的實在是太多,有些厭煩。”
“厭煩也不應該衝對你有善意的人去。道歉。”
“是我沒能控製好自己的情緒,抱歉。”秦朗真誠的向林勝男抱拳道歉。
“道歉有用還警察做什麼。”林勝男根本不吃道歉這一套。
“他要在這裡生活一段時間,具體多久我不知道。難道以後你都要和他彆彆扭扭的相處麼?”袁清青這次是同林勝男說的。
“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林勝男還是聽袁清青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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