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叫它小玉,是你給它起的名字麼?”
“對啊。”
“你成為靈多久了?”
小白想了一會說:“我記得我有靈智的時候,剛好看見好多藍眼睛白皮膚的人正在一個很華麗的宮殿到處的搬東西,連柱子上的珠寶和金粉都被摳下來了。啊,對了,那些人還推到砸碎了好多拿不走的東西,最後還放了好大一把火!”
聽到這裡,在場的人全都麵色沉重,那是一段苦痛並且屈辱的曆史。
是種花家極為黑暗的一段曆史,未曾開化的野蠻人,仗著工業革命的機械化進步,偷竊了火藥的製作方法,來到種花家殺燒搶掠,極儘手段的剝削、坑害種花家和種花家的百姓。
被搶走的不僅是東西,更是千年的曆史、知識、文化,和種花家對人類曆史的種種貢獻。
還有甘願成為走狗,跪舔他人腳背的小核家,在種花家的土地上進行著反人類、滅絕人性的侵略和實驗。
到了今天,遺傳基因中充斥人類劣質基因的小核家,不僅從未承認過自己所犯下的惡行,還在繼續傳承著他們那些跪著舔舐他人腳背,仰望他人鼻息的祖宗精神,害己不忘害人的排放具有輻射性的汙染物。
作為賤民的後代,他們從不承認自己的劣根性,堅持的認為自己活的不好也要讓彆人活的不好是他們所供奉的大同世界觀。
袁清青緩和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語氣上不再是帶著哄騙的親熱,平靜中帶著疼惜問:“在你被帶到這裡之前一直呆在那個地方麼?”
小白搖搖頭說:“不是的,被帶到那裡之後我和小玉還被送到好多地方展覽。”
袁清青決定換個問法:“小玉被帶走之後,你單獨被帶走展覽過麼?”
“沒有,直到這次我都一直沒被帶離過那個地方。”
袁清青微微蹙眉“就沒有人發現過小玉不見了?”
“小玉被帶走之後,沒幾天我就被換了一個盒子,一個隻能裝下我的盒子。”
袁清青抓住一個點問:“給你換盒子的人是那個帶走小玉的老頭麼?”
“是他。”
“那個老頭之後換過幾個打勾勾的人?”
隻要知道了換過幾個人,就能推算出一個時間範圍,有了時間範圍就能推算出那個老頭是否活著,就算死了,也能有個範圍去查找那個時間段裡可能負責過小白她們的倉庫管理人員。
能劃出管理員的範圍,即使一個一個調查也能找到那個老頭,隻要能找到那個老頭,就是找到了根源,找到根源順藤摸瓜就有可能找到小玉。
“一個。這次把我帶到那個好多人舉牌牌的人就是帶走小玉那個老頭,之後的打勾勾的人。”
小白也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抓著袁清青的說語速加快說:“帶走小玉的老頭左邊的眉頭少一塊,那個位置有一塊指甲大小凹下去的傷疤。後來打勾勾的人左邊的眉頭有一顆一半指甲大小凸起的黑痣。我記得當時看到新來的人的時候,我還想著兩個人可真有意思,同一位置一個人少一塊肉,一個人多一塊肉,他倆要是能平均一下就好了。”
有樣貌特征,線索又多一條。
“還有其他什麼印象深的事麼?”
小白想了一下搖搖頭說:“除了被帶出去展覽,就一直在那個地方,每天就有打勾勾的人來,再沒有其他了。”
說完,小白感覺自己好沒用,知道的好少,傷心的低下腦袋,好沒用,這麼沒用怎麼找回小玉嗎……
越想越傷心,被袁清青威脅都沒哭的下器靈,這時候竟然開始掉金豆豆了。
袁清青的手先於腦子做出行動,那個冒著寒氣的精致小瓶子出現在手裡,眼睛裡散發著貪婪的光,器靈的眼淚啊!